锦衣卫抓住了池承泽。
池承泽奋力挣扎,扭动着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阎光亮,我可是池承泽,我可是镇国长公主的曾孙,你抓我,你凭什么抓我?”
“马上放了我,阎光亮,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池承泽不忘大言不惭地威胁阎光亮,他的脑子是半点不记得自己在长公主府撂下的狠话。
阎光亮道,“池承泽,你已经不是池家之人,老祖宗不仅与你恩断义绝,还亲手在族谱上划掉了你的名字。”
“不可能。”池承泽大喊,“不可能,不可能,我是池家唯一的男丁,曾祖母将我逐出池家,她是要池家断子绝孙吗?”
阎光亮斜睨,“若池家先辈知道池家出了你这个卖国贼,想必他们会十分赞同老祖宗的选择。池承泽,你如今是白身,不再是不可一世的镇国长公主之曾孙,你与庸国奸细勾结,证据确凿,去牢里待着吧!”
“不要,不可以,我不可以被抓。”池承泽道,“翠翠还等着我来救,我要去救翠翠。”
池承泽疯疯癫癫喊了半晌,然后泪眼汪汪地看向阎光亮,低头请求阎光亮放了他。
“我求你,我求你了,我可以给你磕头。”
阎光亮失望透顶。
为了一个庸国奸细,池承泽丢弃自己的尊严,这人如何看都不像是长公主的曾孙。
阎光亮摆摆手,锦衣卫拖走了池承泽。
阎光亮不着急离开,带着其他的锦衣卫将民宅掘地三尺。
不出意外,阎光亮没有找出有用的东西。
有就有,没有也无所谓。
通过池承泽这个鱼饵,阎光亮他们抓住近百个庸国奸细。
审问那些庸国奸细,阎光亮相信可以挖出许多有用的消息。
在阎光亮审讯庸国奸细之时,逍遥王曾修齐配合安若素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
满朝文武怒不可遏。
安若素那货便算了,向来不掺和政事的逍遥王曾修齐掺一脚了?
逍遥王曾修齐力挺安若素,打得满朝文武一个措手不及。
满朝文武迅速反应,拉拢同样是利益受损方的皇室宗亲。
这一次,皇室宗亲竟无一人站出来与他们“一致对外”。
他们稍稍一查,查出镇国长公主挨个拜访过手握重权的皇室宗亲。
大家都不是蠢货,满朝文武猜出是君欣给那些皇室宗亲施压了。
他们怒了。
他们暂时扳不倒安若素和逍遥王曾修齐,还治不了区区一个老女人嘛!
满朝文武揪着君欣将池承泽逐出池家一事攻讦,花言巧语,舌灿莲花,妙语连珠,硬生生把君欣塑造成“祸国殃民”的妖妇。
在他们口中,皇帝曾侄子不处置君欣,便是将正国基业置于危险之中,为了正国万年,为了正国百姓,皇帝曾侄子必须废掉君欣镇国长公主的身份,禁足府中,终生不能出。
女人,就该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
君欣没有丈夫?
那懂不懂,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子死了,君欣不还有曾孙。
一个女人,竟然越俎代庖,将一家之主逐出家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