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鬼男人又拿到了五千两银票,居然以周婉西服侍晋邵奇十多年为理由,再次敲诈晋邵奇五千两银子。
可一可二不可三,赌鬼男人的贪得无厌惹怒了晋邵奇。
晋邵奇冷冷道,“你再不离开,我会让你永远走不出开古城。”
赌鬼男人受到威胁,放开周婉西,急吼吼离开院子。
才出了院子,君欣隐身跟随。
在卫家外面,君欣打昏赌鬼男人,拿走他怀里的一万两银票。
君欣又挥一挥手,把这赌鬼男人送进开古城的大牢里。
这种威胁开古城安定繁荣的不法分子,就该待在大牢里“安享晚年”。
卫家,卫致远的院子。
周婉西得到自由,哭哭啼啼扑向晋邵奇。
晋邵奇一个冷眼扫射,周婉西身体僵硬,定在半路。
“致远,爹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和爹走?”晋邵奇看向卫致远。
卫致远道,“我跟你走,晋天佑和周婉西他们呢?”
晋邵奇顺口道,“自然是和我们住在一起。”
听了这个回答,卫致远的心里说不上失落和失望。
“晋天佑抢了我的身份,周婉西害我受苦十多年,你却让我和他们住在一起,呵呵……。”
“晋老爷,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亲子?”
“换成是别人亲爹,知道自己的亲儿子被人伤害,早一棍子打上门去了。”
“也就你与众不同,不仅养着仇人,连仇人的儿子也一起养着。”
“你如此远近不分,晋老爷,你当真不怕晋家列祖列宗晚上找你吗?”
卫致远问晋邵奇。
晋邵奇知道自己是委屈了卫致远,但晋天佑喊了他十几年的爹爹,他实在舍不得赶走晋天佑。
周婉西在晋家工作近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她又是晋天佑的亲母亲,她也不能离开晋家。
卫致远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放下过去,接受周婉西和晋天佑,抓着过去的小事斤斤计较,实在不成体统。
晋邵奇有些埋怨卫致远的不懂事。
晋邵奇道,“致远,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你肯定可以理解爹爹,也肯定可以接受天佑和婉西。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一家应该摒弃前嫌,和和美美在一起。”
晋邵奇压下自己对卫致远的不满,全心全意哄卫致远回归晋家。
晋家终归是要卫致远来继承和发扬,晋邵奇可不想百年后被晋家列祖列宗教训。
“因为我是一个好孩子,所以你就可以委屈我,可以理所当然地伤害我?”卫致远脸色严肃,“既然这样,我也不当什么好孩子了。我在这留下一句话,今天,有我没有晋天佑和周婉西,有晋天佑、周婉西则没有我。”
顿了顿,卫致远郑重告诉晋邵奇,这是他此生唯一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致远。”晋邵奇喊道。
卫致远置若罔闻,淡定地喝着茶水。
晋邵奇一脸为难,进退维谷。
周婉西静悄悄地左顾右盼,将卫致远和晋邵奇的神色尽收眼底。
“老爷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了。”周婉西心里暗笑,“周二狗子,你以为此举可以逼我和天佑离开晋家,其实最后是你逼得自己回不去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