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寒郁白昨天在外面做了什么,鹿小甜干脆也不问了。
寒郁白在外面杀人放火也好,坑蒙拐骗也罢,鹿小甜不关心不在意,只要寒郁白可以给她富太太的生活即可。
“小白,你的事业怎么样了?”鹿小甜问道。
寒郁白不耐烦说道,“才一天,你自己说呢?”
鹿小甜也知道自己急切了。
寒郁白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在一天内东山再起。
鹿小甜安心等待。
第二天,寒郁白没有出门,他身上很痛,出不了门。
第三天,寒郁白酸痛不止,没有出门。
第三天,疼痛缓解了,寒郁白没有出门。
第四天,身体恢复,寒郁白没有出门。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下一周,下下周……寒郁白都没有出门。
鹿小甜看不下去了。
“小白,你是怎么了,你不是说要东山再起,再创辉煌,给我带来幸福与快乐的吗?”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每天不是吃就是喝,吃饱喝足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白,你这样下去,你跟一头猪有什么分别。”
鹿小甜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猪!
鹿小甜说堕落的寒郁白跟一头猪没有分别。
寒郁白不久前才被蠢猪余方庭从身心层面伤害折磨一遍又一遍,鹿小甜说他跟一头猪没有分别,这简直是在嘲讽寒郁白被一头猪给糟蹋了。
鹿小甜骂他是猪就算了,她嘲讽他一个七尺男儿被一头猪糟蹋,是个男人都无法平静接受。
气急败坏的寒郁白狠狠打了鹿小甜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懵了鹿小甜,寒郁白自己也懵了。
鹿小甜愣了愣,忽然歇斯底里地冲向寒郁白,对着寒郁白龇牙咧嘴,张牙舞爪。
寒郁白自知对不起鹿小甜,如同一个木桩地钉在原地,任由鹿小甜拳打脚踢。
等鹿小甜发泄结束,她无力问道,“小白,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可不可以东山再起?”
寒郁白低着头,小声说道,“如果我有钱,我一定可以东山再起,但我身无分文,心有余而力不足。”
寒郁白认为自己无法重整旗鼓,不是他没有能力,是因为他没有钱。
他要是有个几百亿,公司随随便便建立,精英随随便便聘请。
他卷土重来,不费吹灰之力。
鹿小甜沉默了。
鹿小甜是闯荡过社会的社会人士,她了解寒郁白所言非虚。
没有启动资金,能力、努力和梦想都是一纸空谈。
寒郁白要咸鱼翻身,他必须有一笔启动资金。
“小白,如果你有一笔钱,你真的可以再打造出一个寒氏集团?”鹿小甜问道。
寒郁白道,“小甜,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你知道寒氏集团在我执掌期间,总价值高达多少个万亿吗?我告诉你,寒氏集团总价值高达万亿。”
鹿小甜抿了抿唇,她向寒郁白保证,她会给他一笔启动资金。
第二天晚上,鹿家上下应鹿小甜的召集,齐聚在客厅。
寒郁白一家三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观席地而坐的鹿家之人。
鹿小甜单刀直入,言明寒郁白需要一笔启动资金,她希望鹿一心他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