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你们可以随意惩罚我的星星哥哥了。”
阮柔柔鼓励他们惩罚顾文星。
小镇居民与小村子村民犹犹豫豫半晌,才壮着胆子走向顾文星。
他们一开始是学着阮柔柔的举动,狠狠打顾文星的脸。
见顾文星真的没有还手,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对着顾文星又打又掐,又踹又锤。
到了最后,他们更是扒下了顾文星的衣物,极尽所能地羞辱顾文星。
他们内心的怒火与不满随之一点点发泄出来。
一夜过后,遍体鳞伤的顾文星找上阮柔柔,寻求阮柔柔的安慰。
阮柔柔抚摸着顾文星的脑袋,轻声说道,“不管星星哥哥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是我的爱人。星星哥哥,我爱你。”
在阮柔柔的安安慰声中,顾文星沉沉睡去。
睡了不足两个小时,阮柔柔泼了顾文星一盆冷水,强行唤醒顾文星。
顾文星换上干净的衣服,与阮柔柔前往段鹏举他们的驻地。
到了地方,阮柔柔看不到段鹏举他们的身影。
阮柔柔又喊了几声,段鹏举他们依旧没有一丁点的动静。
“星星哥哥,你进去看一看。”阮柔柔命令道。
顾文星小心翼翼靠近查看,屋内没有看到段鹏举他们,只有两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
顾文星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拔出他们嘴巴里的抹布,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出来龙去脉。
昨天段鹏举他们彻夜不眠工作,挖通了一条地道,他们已经通过地道离开村子了。
“该死,中计了。”顾文星骂了一声,回去找阮柔柔。
阮柔柔走进屋子,出神地看着屋子卧室地面上的洞口。
顾文星兴奋说道,“段鹏举他们彻夜不眠工作,他们有心想要堵死地道,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柔柔,我们也可以通过这个地道离开村子。”
阮柔柔摇头,“段鹏举他们没有余力堵死地道,但他们是畜生,他们肯定在地道里设下了重重陷阱,我们只要进去,必死无疑。”
阮柔柔言之有理,但顾文星认为他们应该搏一搏。
阮柔柔道,“搏一搏?星星哥哥,你要用什么来搏一搏?用无辜之人的性命吗?”
“星星哥哥,我知道你不想死,但是你万事不能只考虑你自己啊,你要想一想其他人。”
阮柔柔跟顾文星说过无数次,做人不能太自私自利,做人应该尽可能为他人着想,顾文星却屡教不改。
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阮柔柔越想越气,一脚踹在顾文星的肚子上。
顾文星想着念着阮柔柔,他默默忍受阮柔柔这一脚。
阮柔柔无功而返,面对发怒的小镇居民与小村子村民,她再次把顾文星推了出去。
小镇居民与小村子村民怒火更甚,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折磨顾文星。
当阮柔柔再次见到顾文星,顾文星的嘴巴被缝了起来,一层又一层。
他的手脚被完全打断,脖子上戴着一个狗项圈,被小镇居民与小村子村民栓在村子的公共厕所旁。
“呜呜呜……。”
顾文星冲着阮柔柔大喊。
阮柔柔走过去,用脚底板揉了揉顾文星的脑袋。
“星星哥哥你做得很好,你一定要继续保持下去,只要你坚持下来,我会越来越爱你,我的星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