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边是头发暗黄,眼睛布满血丝的傅建元,曾经笔挺的西装出现了一道道褶皱。
于静静身边的两个男人,他们的状态非常不好。
于静静指着君欣,在傅建元和傅圆圆他们的面前,控诉指责君欣的所作所为。
傅建元冷冰冰说道,“下跪道歉,再滚去警察局,把傅团团换出来,我饶你一命。”
傅圆圆道,“爸,别跟这个贱人废话,先狠狠教训她一顿,让她尝一尝我们的厉害,她自然会乖乖听话。”
女人这种东西,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傅圆圆对君欣这类心高气傲的贱人,向来是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多人一起打。
棍棒底下出孝子,棍棒底下也能出孝媳!
傅建元道,“不要打,我们还需要她去警察局把傅团团换出来,她身上有伤,我们不好解释。”
傅圆圆深吸一口气,压下他的怒火与冲动。
“建哥哥,那风君欣打我的事情要怎么办?”
于静静伸出自己白皙的手背。
“你看看我的手,我的手都被风君欣给打肿了。”
“建哥哥,你一定要给我做主,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
于静静拉了拉傅建元的袖子,嘟嘴,扭腰,我不依。
傅建元目不转睛地盯着于静静的手背。
一眼扫过,于静静手背上的绒毛少了整整二十六根。
也就是说,君欣那一掌巴掌伤害了于静静的二十六根绒毛。
思及此,傅建元的怒火如火山喷发。
“风君欣以下犯上,目无尊长,应当被罚。”傅建元道。
“建哥哥,你好好哦,人家爱爱你。”于静静说道。
傅建元道,“不过,我们需要风君欣,所以不用拳脚。”
于静静不解,不用拳脚,那要怎么给她讨回公道?
傅建元问道,“静静,你有没有缝衣针、图钉这些细小又锋利的东西?”
于静静摇头,“家里肯定有这些东西,但我不知道放在哪里,家里的佣人应该知道。”
傅圆圆嗷熬了一嗓子,听见动静的佣人,拿来缝衣针、图钉、牙签等尖锐之物。
傅团团献宝似的,把手里的尖锐之物端到于静静的面前。
于静静挑挑拣拣,选了一根细长的缝衣针。
“风君欣,我不是恶婆婆,所以我只会在你的身上扎几百下而已。”
“你放心,我不会往你的眼睛、耳朵、心脏这些地方扎,我是你的婆婆,我不是害人的恶魔。”
于静静说出这番话,傅建元和傅圆圆两个大男人顿时唉声叹气。
他们家的小祖宗怎么可以那么善良,那么乖巧呢?
傅建元道,“静静,你不要手下留情,使劲地扎,狠狠地扎,往风君欣的眼睛扎,心口扎,耳朵扎,全身上下最好都扎上一边。不懂得孝顺尊敬长辈的畜生,她应该得到这样刻骨铭心的惩罚。”
傅圆圆道,“妈妈,你听爸爸的话。”
于静静踌躇不定。
傅圆圆再道,“妈妈,对于风君欣这种黑心肝的,你不能心慈手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你对你自己的残忍。”
“你想想你的手,你的手被风君欣打得多疼啊!你不考虑自己,你也要考虑在你的手。”
“你的手被风君欣给伤害了,你不给你的手报仇,你对得起你的手,你让你的手怎么看你怎么想你?”
傅圆圆指着于静静的手背,字字珠玑,言辞犀利,让于静静成功回想起被君欣打的痛苦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