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雍的语言犀利,犹如一把利剑。
秦墨只感觉被利剑捅在心口。
但秦墨知道此来的目的,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动怒。
秦墨脸上挤出笑脸说道:“以前,全家针对你,只是一个误会,跟我回家,怎么样?”
“不怎么样。”
秦雍拒绝这么果断。
秦墨都不好开展下文了。
秦墨挤出笑脸质问:“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原因重要吗?”
秦墨有些不适应了。
以前在秦家,秦雍但凡有一点冲撞,就皮带炒肉、鞭子炒肉。
秦墨为了自己的目的,他忍了:“你妈一直误会,以为你不是她亲生的,所以才这么对你。”
“秦墨,你们自己犯的错,让我承受五年的非人折磨,一句‘误会’就想揭过?做你的春秋大梦,你给我滚出去,滚。”
秦雍竟敢动怒。
秦墨有些破防了。
但秦墨没有抽身离去。
秦墨以退为进质问:“秦雍,那么你想怎么样?”
“秦墨,你既然这么问,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把野种秦盘逐出秦家,从户口本上把名字消掉。第二个选择,把鑫阳能源公司给我,断了其他人的念想。”
秦墨听到秦雍的两个条件,这次真的破防了。
秦盘是秦墨手里的一张牌,秦墨不会轻易放弃。
鑫阳能源公司,这是秦墨最大的依仗,这是不可能交给秦雍的。
又或者说,秦墨从来没打算把秦家任何资产交给秦雍,鑫阳能源公司是秦墨的心血,就更不可能交给秦雍。
在秦墨的心里,最适合接管鑫阳能源公司的人,是秦盘。
秦墨装作一副委屈模样:“秦雍,我知道,你在秦家遭受委屈。你哪次犯错不是小盘为你顶缸,你怎么能这样针对他,他有什么错?”
“秦墨,别把猪狗不如说成圣人,恶心,你知道吗?”
秦雍又说道:“秦墨,你们一家子想什么,我岂能不知道?你把我接回秦家,只因为秦盘这个野种武脉受损,还必须要我的骨髓。所以,一开始,秦盘就在谋夺我的骨髓。你每次鞭子抽我,心里是不是在抱怨‘怎么还没死?’。”
“所以,这五年以来,你一直都在给我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死法,名正言顺的挖出我的骨髓。我想问你,你配做父亲吗?你简直猪狗不如,你知道吗?”
秦墨这次真的破防了,秦盘武脉受损,在秦家知道的人不多,只有秦墨与秦盘知道。
秦墨没有想到,秦雍竟然也知道。
事情已经被秦雍说到了明面上。
秦墨是不会承认的,他绝对不能落得一个杀子的名声。
“秦雍,这是你的假想,这是你的猜测,你是真的误会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可以承诺,只要你回到秦家,我给你与其他人一样的待遇。”
秦雍只是冷哼。
“鑫阳能源公司,不给是吗?我自己不会取?不逐出秦盘,那就让他死在秦家。你给我那点待遇,我看得上?滚,赶紧滚,不然我把你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