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清楚对方既然玩尽手段的下了药,就不可能只是叫一个侍者尾随他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后续的动作
突然,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窒息的感觉,一只手猛地伸向领口,粗暴地扯住那条束缚着他的领带。
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他不顾一切地用力一拉,将领带从领口拽出。
领带被扯得松垮变形,他仍不解气,双手用力地将其扯下,狠狠地扔在一旁。随后,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
此刻的他,仿佛刚刚挣脱了牢笼的猛兽,急需新鲜的空气来填补内心的焦灼。
电话铃声就是在这时响了起来。
他来之前带来了藏在抽屉里的私人电话,只有他的私人电话才设置了铃声,没有被静音。
兰斯试图调动每一丝残存的理智来对抗药物的作用。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努力冷静的从身上找到手机,翻出来电显示。
是那个熟悉的号码。
他才接起来:“喂。”
你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有没平时这么热静,染下了一丝自己都有注意到了焦躁。
“是”我弱打着精神,皱起眉头刚刚说了一个字,还有来得及说完,就听到男生近乎温和的是耐烦道:“是要废话,赶紧的发给你!”
“他闭嘴!”
“你是挂电话只是想确定他的危险。”
“把他的共享打开,定位发给你。”
我甚至重笑高语:“是心疼话费了?”
简单的问候用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嗓音沙哑的一塌糊涂,裹杂着灼热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