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你开车撞,又跟你翻车,还差点被炸死的。合着罪都让我受了,就你家那口子在南宁享清福,是吧。一碗水不端平,我可不答应!”
“还有一件事。”耳朵自动过滤掉阮宁的话,秦向河又记起的说,“我赛车,和住院这事,还麻烦你保一下密。”
“行了行了,我知道。”
阮宁起身,眼睛鄙夷的斜去,“昨天送来都昏迷了,竟还拉着四丫一个劲喊,不要打电话回去,不要让白鹿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那个是母老虎呢……”
瞧秦向河不悦的皱眉,阮宁叹气。
“好,我道歉,不说你那块心头肉了好吧!对了,我本想给你那个青青姐打电话,四丫也给拦着了。真是个死心眼的丫头!你这情况,估计四丫一个人在这边看着够呛!”
“谢谢。我等下就打电话给青青姐……”
话没说完,林四丫拎着满满一兜子的饭菜进来。
吕伍妹和小欣也跟在其后。
秦向河忙又坐起些,对两人昨天下午的救助,郑重的表示感谢。
两人却是一个劲的客气推辞。
只。
阮宁似真的着急回去。
不等他感谢完,就没好气的给打断。
随后,她潇洒的挥挥手,便带吕伍妹和小欣,径直离开了。
之后几天。
秦向河便在医院老实的住下来。
主要这边有医生,能随时问情况,且又有医护人员照顾。
若像住三、四天后,医院告知那样,出院回家静养,他要回,也只能回香格里拉酒店。
是。
回了酒店,会住的舒适些。
可就一个四丫在身边,到底很不方便。
吃饭洗脸洗手这些,胳膊没法弯,四丫还能帮个忙。
其余的,单说上厕所,就不行了。
对于阮宁走前,提醒他给许青青打电话。
他过后也确实打了。
但,他是让许青青马上飞日本,去那边看着点,一旦有异常,就立刻打电话通知他。
张万星火急火燎的往日本跑,且又和罗永亮搅合一起。
他总是有点不安。
另外。
这些天里,下楼过两三次。
是让林四丫推他去医院外找电话亭,给白鹿和茅塘家里打电话,省得担心这边。
别说。
这次赛车场的事故后,他情绪虽然还有些焦虑,但比之前那种濒临极限状态,可好太多了。
他决定了。
月底日本股市再没动静,就考虑撤资。
当然,想到抽身所遭受的巨大损失,还是会心头滴血的。
十二号这天。
吃过午饭,秦向河又一次让林四丫推他去医院外打电话。
其实,他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
但石膏要明天才能拆。
所以,还要再坐一天轮椅。
轮椅推出医院大门。
往西是下坡路,可那边电话亭离得太远。
而往东,是上坡,但二十来米远就是一家电话亭。
只不过这个坡的角度,比较陡。
他胳膊打石膏,很不方便,偶尔才能扒拉一下,基本都是靠四丫在后面推。
今天。
缓慢过了上坡中段,忽然,轮椅速度一下子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