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都什么情况?
这是都直接抢了吗?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直接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通过内部渠道赶紧通知宪兵队前来镇压。
可是几乎已经来不及了。
已经愤怒到极致的华国民众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几乎就是一通风卷残云般的操作,鬼子在沪地最大的株式会社被整个搬空,就连门框都被拆下来了。
如果不是那几个鬼子社员拿着手枪拼命护着几个女社员,估计这几个女社员都会被愤怒的众人给打包带走。
当鬼子的宪兵队赶到的时候,鬼子在沪地最大的店铺已经被洗劫一空,就连门板都没有给鬼子留下。
犬养健隔着宪兵队,看着屋子里内模样,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把这个店铺比作是一顷农田的话,此时这个店铺的模样就好像是经历过蝗灾的麦田,一片光秃秃。
犬养健此时真切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如今华国虽然在蝗军的铁蹄下丧失大片的领土,数以亿计华国百姓匍匐在他们脚下,看似已经被蝗军征服了,但是在这一片顺伏背后是压抑不住的滔天火焰。
想到这儿,犬养健不由得一个哆嗦,他不敢想象这群匍匐在脚底的民众重新燃烧起来将会是什么样。
那一定会很壮观,但是对于蝗军来说那一定是极为恐怖的。
由于沪地的这些民众们动作很快,等到宪兵队赶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一哄而散,只留下满地或被撕碎或仍旧完整的军用手票。
满地狼藉。
犬养健站在外围,看到满地都是被蝗军士兵踩在脚下的军用手票,鬼子军靴踩着军用手票,他感觉到异常讽刺。
就在他还在沉思的时候,鬼子宪兵队押着一个华国年轻人过来了,宪兵队长一脚把这华国的年轻人踹倒在地上。
“八嘎!谁让你们在这儿闹事的!蝗军的东西你都敢抢,你是找死吗?”
那年轻人由于挨了一顿毒打,脸上已经鼻青脸肿了,牙龈上满是血痕,他张着嘴说道:“只允许你们这帮鬼子用这些狗屁纸钱糊弄我们,暗地里抢劫我们华国百姓的血汗,就不允许我们抢你们了?
从甲午开始,你们抢了我们多久?
我们不过就是抢了你们一回而已!
哦,不对,我们华国乃是礼仪之邦,怎么会抢你们这帮狗日的?
我们只不过零元购而已!
tui!”
那年轻人的扭过头来,用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朝着那头鬼子宪兵队队长吐了一口唾沫。
毫无杀伤力,但是侮辱性十足!
砰!
那宪兵队长手里的枪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