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让我啥事都没有的计划也正在进行,只是目前还得看小平头和他爹的态度。
但走到这一步,我也非常高兴了,完全靠谱,就连张所长在一旁听着邋遢男的操作,看着那一张张联名谅解书,都忍不住的点赞。
邋遢男和我沟通的也差不多了,张所长让他出去后,便去往了小平头所在的审讯室。
可没成想邋遢男一进大厅,就见我那大师兄被好几个帽子叔叔死死的摁住,而大平头则是被躺在地上死死的一动不动。
我擦!牛啊!
该不会是师兄在派出所里,当着这么多帽子叔叔的面,当众把大平头给废掉了吧?
不过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概可能经过就是大平头在师兄面前装比叫嚣,而大师兄看不惯就给他一脚踹倒了吧。
当然可能稍微用了点力气,也或许是大平头故意在这碰瓷呢,只见他就跟个死狗一样,趴在那地上一动不动。
一个帽子叔叔走到大平头那里搀扶他,但是大平头这家伙却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滩烂泥,不省人事。
师兄当然知道这个大平头在这装呢,他用了多大力,一脚能不能踢死人,他还能不知道吗?只是现在暂时被几个帽子叔叔控制住,也不方便挣脱,只能看着大平头在这演戏。
此时邋遢男哼着小调一脸无事的走了过来,但不巧的是,他的路线就是直冲着大平头来的,也不知道邋遢男的眼睛正看向哪里呢,反正就是走路的时候偏偏踩着大平头的手掌过来的。
而且就像是感觉有种硌脚般,他还碾了碾,同样也正是这么一碾,直接就把装死的大平头,给痛的大叫的立马爬了起来,这么一出闹剧才算结束。
不过紧接着,大平头的另一波闹剧又开始了,只见他大吵大闹的冲着几位帽子叔叔嚷嚷道:“我要报警!这两个人,一个人打我,一个人故意踩我!你们管不管?!”
“哦,不好意思啊,我的眼睛有些近视,今天出门没戴眼镜,不小心踩到你了!”邋遢男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平头,一脸的人畜无害。
大平头吹着自己的手指头,跺着脚:“那他呢?他那一脚踹的我,在场的人可是都看到了!你们这群警察还不把他关起来吗?”
不等师兄和在场帽子叔叔开口,邋遢男率先抢过话来,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我得跟你科普下啊,现在看你中气十足的样子,看来那一脚并没有对你构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我看不如你去做下伤情鉴定,完事看看有伤没伤,回来再赔你五百怎么样呢?”
“五百?你特么打发乞丐呢?你们是什么警察?还管不管!拘留他啊!”大平头面露恼火骂完,又朝着帽子叔叔大吼道。
而他当时为什么被揍,在场的警察都是知道的,就那一脸欠揍的样,踹他一脚都是好事了,这时有一个年轻些的帽子叔叔也顺着话说道:
“不好意思,由于你刚才有寻衅滋事的行为,在你没做伤情鉴定前,你这只属于民事纠纷,而且你伤况不达标的话,并构不成刑事犯罪,我们也没法拘留他,只能对他进行罚款跟口头批评!”
“擦!那我特么能踹他一脚不?”大平头瞪着俩大眼珠子,看着众人骂道。
大师兄眼神中再次露出寒意,冷冷的说道:“能啊,你可以试试!”
那种眼神怎么形容呢?感觉看一眼就有些害怕,冷、窒息又像是狼的凝视,让你想要逃离,大平头被这样盯了一眼,自然也是心里发毛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过了那么一会儿,几人也安静下来,那几个帽子叔叔也警告了师兄一番后,便放了他,而这时邋遢男走到了大平头的跟前:
“姓寇的,聊一聊?”
“聊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大平头)
“呵~你就这么想让你的儿子坐牢吗?”
“切,你吓唬谁呢?我儿子凭啥坐牢!”
“你儿子凭啥坐牢?你也有脸说?你儿子带人把我的委托人唐午打的这么惨,你说他为什么坐牢?”
“那法不责众啊,你也知道又不是光我儿子一个人打的,他们宿舍十来个人呢,咋就我儿子坐牢吗?”
“诶嘿,你还真说对了!他们宿舍还真就你儿子坐牢呢!”
“不可能!少特么在我这唬人!老子还真不是吓大的!”
“呵~说你是文盲吧,你还不信!喏,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的委托人唐午并不会追究那十个学生从犯的责任,且这十位学生也愿意作为证人出庭控诉你对我的委托人唐午实施暴力殴打、故意伤害,到时法律只会追究你儿子这个主事者!”
“那我儿子被人打的坐着特么的轮椅,我就不信还判不了那个叫什么庆的家伙!”
“判啊,没说不判啊,反正判的话,人家那十个受害者也签谅解书了,绝对要比你儿子蹲的时间要少一些,正好我的当事人也有个伴了,到时他俩再从一个笆篱子里蹲着那可就太好玩了!”
“哈哈哈!我师弟这个暴脾气,在笆篱子里,可没人管他了,倒时还真有的玩了!”
“你!你们...”
“我们咋了?这不是在跟你好好商量吗?我再问你一遍,这事有没有的商量!”
“有!但是我也有要求!”
“要求?行你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