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大富大贵,福泽深厚嘛,有了这样的相公还有闺女,还有一个……呃,那位就暂且不论,毕竟能不能成一家人还两说呢。
但光这父女俩闺女就错不了,确实不需要靠别人,他这个外祖父最多也就是锦上添花点。
魏老爷子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开心,整个人由震惊瞬间又变得满面春风,乍一看人仿佛都跟着年轻几岁了。
“好,好好”嘴里念叨着这几个字,看着闺女的目光别提都高兴了。
最少也伪宗境啊,这女婿没说当老爷子莫名的认为就是宗师境,这是连皇室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存在,想到此魏老爷子眼睛彻底眯成了一条缝。
只是这条缝并没有眯太久,忽然间又想起了女婿的最后一句话,砸吧着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旋即目光睨向了女婿。
“虎子,你刚才那句拿回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个意思,爹怎么不明白呢?”
所以他这个女婿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既然已经说出了钱虎就不准备瞒着了,旋即将自己猜测的身世说了出来。
“什么?”魏老将军再次被惊住了,幸好手里的茶盏已经放回桌上了,不然这次准拿不住。
“文阳侯景宗,他……有可能是你爹……”
老爷子这次是真的被震的外焦里嫩,目光不停的在闺女和女婿身上来回停留着。
心里不停的说着某种草,得亏他现在身体好多了,不然一下子接收了这么多的信息,脑子还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绝对是乱糟糟的一片。
“爹,虽然我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但能让那侯府夫人费尽心思派一波又一波的人过来,甚至最后都请了专门的杀手,大概率应该是了,而且我不多的记忆里确实是住在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里,还有一枚写有景字的玉牌,那位派过来的人目的就是那块玉牌。”
“玉牌,爹能看看吗”老爷子若有所思。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不行,玉牌在宝儿身上呢。”
老爷子点头,眸色有些迟疑“玉牌的事情我倒是听说过?”
“爹你快说……”魏氏一喜,催促着,关于相公的所有事情她都急迫的想知道。
“好像是文阳侯府祖辈留下来的规矩,世子之位只能是嫡子,且必须有传承玉牌的嫡子。”
“看来那位最终目的是侯府世子之位,这就怪不得了,怪不得前赴后继的派出那么多的人。”
“话说文阳侯府确实丢了一个儿子,听说丢的时候年岁不大,已经几十年了,也就是老一辈的人还听说过,向你哥老大那一辈子知道的都不多了。”
说话间老爷子发出了一声叹息。
叹着女婿和闺女的命运真是都够坎坷的,能走到一起看来也是天意。
魏氏睨着钱虎,“这么说相公真的可能是文阳侯府的嫡子。”
老爷子看着钱虎的面容,片刻后才认真的点头,“不出意外应该是,虎子不说爹也想不到,如今看着虎子的面相确实与文阳侯年轻时有几分相像,那时候的文阳侯在京中也算是数得着的美男子,侯夫人也是京城出了名的贵女,长相秀美,很是端庄大气。”
“所以,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将嫡子弄丢了呢?”魏氏不明白,哪家的嫡子不是如宝如珠的看着,按闺女的话说怎会犯如此低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