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家一起死。”黔王说,他举剑就刺,波,刺穿了男孩的胸膛,波,刺穿了女孩子的胸膛,波,刺穿了女子的胸膛。
“不要。”景怡和众人惊呼。
“一起死,一起死。”黔王狂笑着。
他一抹脖子,鲜血涌出,跌倒在一家人身边。
“好好安葬吧。”景怡说。
景怡命令贴出安民告示,细举黔王的罪状,凡检举黔王凶帮的,一概奖励,凡窝藏不报的,必将严惩。
“黔王的歌姬怎么办?”敦王低声对澊王说,“要不你收留了,自己用。”
“哪里的话。”澊王说,“这样我不是成了第二个黔王?遣散吧。”
人人都怕被黔王连累,举报非常踊跃,几天时间,黔王的遗逆就几乎肃清。
景怡再带领军队,摧毁那个异人“生产基地”和“狼虎阵”训练基地。
看着这些巨坑被火焚烧过又被填平,景怡感慨说:
“当时我还是一个流浪的小子,而现在成了王爷,还有了妻子,有了家,像做梦一样啊。”
敦王说:“王爷年少有为,忧国忧民,有勇有谋,廉政爱民,乃万民之福也。”
“敦王,赤练郡主怎么样了?”景怡问。
本来只是一般的朋友之间的问候。
哪知敦王以为景怡要他兑现那个承诺,瞬间脸红耳赤,说话都吞吞吐吐了。
景怡不解,忙问敦王怎么啦?
“赤练还好。”敦王说。
“我还想去潞州要回我的雪团子呢。”
“哪里用麻烦澊王,我一回去潞州,即可让人护送赤练送雪团子到王爷府上。”
“那就好。”景怡不知道敦王的小九九,就满口答应了,
“赤练郡主亲临衡州,那紫霞就有个伴了。”
敦王有些发囧,但那时满口答应人家,承诺当然要兑现。
已经没什么事了,敦王告别景怡,带兵回潞州了。
不几日,就派兵把赤练郡主送到景怡王府来了。
敦王回到王府,把赤练郡主叫了过来,支走其他人。
“赤练吾女,你跪下。”敦王说。
赤练郡主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跪下。
“现在,咱家发生危机了。父王这个王爷也可能失去了。咱们一家都可能寄人篱下了。”敦王冷冷说,
“连你年幼的弟弟都可能一辈子过着痛苦穷困潦倒的日子了。”
“怎么可能呢。”赤练郡主说。
“这是事实。”敦王说,“但只有你能解救咱们一家。”
“我?”
“是,就是你。”敦王说,“你必须向咱家列祖列宗发誓,绝对不能背叛咱家。”
“父王。女儿发誓。”赤练郡主流着泪说,“绝对忠于敦王府。要让敦王世世代代传下去。”
紫霞郡主不知道敦王对景怡的承诺,以为是一般的“走亲戚”,非常开心地迎接赤练妹妹。
赤练郡主见到紫霞郡主,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非常亲热,好像比以前更亲热了,语气中多了一种特殊的情感。
和紫霞一阵亲热后,赤练捧出雪团子:“姐姐,他呢?”
紫霞见到雪团子,惊喜极了。
“妹妹,雪团子怎么在你这里?”
“姐姐,你们离开潞州时,他把雪团子送给我,追赶你们了,临走时,他说等他回来取雪团子。现在妹妹送过来了。”
紫霞心里沉了一下,她知道送谁雪团子就意味着什么。
自己要了雪团子,现在就成了他的妻子了。
赤练来送回雪团子,那就是说……自己可能会多了一个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妹妹”。
“王爷回府了。”下人通报。
紫霞和赤练都迎了出去。
景怡见到赤练,非常开心:
“郡主,你也来了,那就好,我这段时间特别忙,你多多陪陪紫霞姐姐。”
景怡一手拉着赤练,一手拉着紫霞,进了大厅。
“赤练,你住哪里?”景怡说,“郡主,你房间旁边的房子不是还空着吗?给赤练妹妹住就好吧。”
“那好,赤练妹妹,你就住我房间隔壁,咱们姊妹住得近,也好个照应。”
“好。谢谢姐姐。”赤练说。
“圣旨到——”突然外面传来喊声。
景怡忙携紫霞和赤练出来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景怡爱卿,英勇善战,平定藩乱,乃当朝之少年才俊是也,今封靖王,领衡州牧。另黔王妄反,杀无赦,诛九族,封地改归属衡州牧。钦此!”
景怡听到黔王封地归属自己了,心里暗暗欢喜,他正愁黔王属地不知怎么处理呢。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景怡跪谢皇恩浩荡,请宣旨公公喝茶。
“靖王,当今圣上听说你芳龄才不到二十,啧啧称奇,欲御目亲览你风采。”
魏公公从怀里掏出一份手谕,递给景怡,“靖王,拿着这份手谕,进京就畅通无阻了。”
“谢圣恩。”景怡双手捧过。
“京城到你这个衡州也太远了。景怡,告辞。”公公说。
“魏公公,您不小憩一下?”景怡说。
“靖王,咱家在京城等你。你什么时候动身进京?”
“巍公公,刚刚平定黔王叛乱,军务确实繁忙啊,我忙完政务,即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