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是澊王的老部下,一起打江山,想不到就这样,澊王死了。
景怡也见过王将军。
王将军诚恳说:
“小侠士,感谢你救了郡主。你是澊王一家的恩人,也就是王某的恩人。受王某跪拜。”
景怡忙去扶王将军起来。
大家一起回澊王府。
副将牛将军和郎将军等都出城迎接。
料理完澊王的后事后,现在最重要的是谁继承王位,谁是三军统帅?
澊王府议事厅,郡主坐主位,景怡背剑站身旁,澊王老侍卫站旁边,各位主要将领都大厅站在两侧。
“现在,第一重要的事是,谁继承王位?”王老将军站出来说,
“衡州不能一日无主,况且当下,黔王已经撕破脸面,大战一触即发,澊王去世,必将要推出一位主事人来。”
“澊王去世,膝下无子,郡主乃女流之辈,确实不太合适。”牛将军说。
他此话引得大家议论纷纷。
“什么意思?”王将军逼视着牛将军,“你意思是郡主不能继承王位了?”
“不是这个意思。”牛将军说,他闪开王将军的眼光。
“那你什么意思?”王将军说。
“我是说,最好继承王位的是男人。”牛将军说。
“澊王本来就没有儿子,你这不是屁话吗?”王将军说,狠狠瞪了牛将军一眼。
“但澊王有个养子,也是澊王的亲侄子。各位将军,你们都知道,这个澊王的亲侄子的父亲,和各位将军都曾经是血战沙场的旧人。”
牛将军转了一圈,“本人认为,由他来继承王位合适。”
牛将军说的这个澊王的亲侄子,实际上就是澊王哥哥的儿子。
当年,澊王和哥哥并肩作战,哥哥为了救澊王,死在了战场上,当时这个侄子还小,澊王就收养了他。
但这个侄子,却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常常仗着澊王的权势闹事,欺压百姓,名声一向不好。
名义上,他确实是一个比较合适的王位继承人。
他听到牛将军的推荐,得意洋洋的站出来,就要上殿坐虎椅。
“报——”前方来报,“启禀郡主,黔王已经发兵二十万,向我方侵犯。请郡主定夺,调兵阻挡御敌。”
“这个——”郡主根本不懂这些,一时没了主意。
“请大王子殿下定夺。”来报之人转向澊王侄子。
“这个,这个——”大王子根本就是一个草包,听说黔王二十万大军压境,早已经慌了神。
“我在!”景怡亮出兵符,“众将听令!”
“末将在。”众将抱拳齐喊。
“慢!”牛将军喊,“你是谁?你有什么权力调派军队。”
“令符在此,谁敢不服。”景怡喊,冷冷盯着牛将军。
“令符不假,但是你以什么身份调兵?”牛将军喊。
“这——”景怡一时语塞了。
“他是郡马!”郡主站起来,“他是父王钦定的郡马,令符是父王亲手交给他的,本郡的夫君,够了吗?”
郡主把景怡拉到虎椅,按他坐下,大声喊:
“从现在起,他就是澊王二世,谁反对他,就是反对澊王!”
“末将遵令!”众将大声喊,“请王爷调遣。”
牛将军看风向不对头,忙站进序列中。
“王将军听令!”景怡说。
“末将在!”王将军出列。
“本王命你为主将,调兵五万为中军,派遣先锋部队,探明敌军动向,抵御敌军!”
“末将遵命!”王将军领命去了。
“军师何在?”景怡说。
“学生在。”军师出列。
“你修书一封,分批派遣特使,联络敦王,十万加急,联合御敌。”
“学生领命。”军师领命修书去了。
“郎将军!”景怡说。
“末将在!”郎将军出列。
“本王命你,调集二万本部兵马,作为第二梯队,做好接应准备,随时出击。”景怡说。
“末将听令!”郎将军领命去了。
“牛将军!”
“末将在!”牛将军出列。
“本王命你,带领本部兵马,押送粮草辎重,不得有误!”
“末将遵令!”牛将军领命去了。
“王世子。”景怡喊,“王世子。王世子。”
连叫几声,王世子才出列。
“你听令!”
“是。”王世子说。
“你召集所有王府家丁家将,做好战斗准备,保护好所有家眷,不得有半点失误,出半点差错,本王拿你是问。”
“这——是。末将听令。”王世子出去了。
“其他将士听令!”
“都在!”众将说。
“尔等偕同本王,阵前御敌!”
“是,末将遵命!”
景怡发布命令有条不紊,威风八面,像当了久经沙场的主帅一样,没人敢不服。
郡主都听呆了,这像做梦一样。
景怡不就是最合适的王位继承人吗?
这不是最合适最梦寐以求的夫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