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鹰大怒,猛扑过去,和雄鹰斗在一起。
战鹰三下五除二把雄鹰扑倒,拔了它很多毛,压在爪下,雄鹰连连求饶。
战鹰威风凛凛说:“谁不服,就是这只鹰的下场。”
鹰们纷纷表示愿意跟随战鹰去救人。
但战鹰不知道刑场在哪里,找了好一阵才找到。
刚好主人被按住要砍头,千钧一发时。
战鹰已经来不及考虑什么了,唳叫着,箭一般射向刽子手的胳膊。
刽子手高高扬起斩刀,就要使劲砍下景怡的头颅,猛然间眼一花,不知什么掠过,双手巨疼,鲜血淋漓,早已经使不出力了。
四五只老鹰扑下,抓住景怡的腰带、衣领、胳膊、腿,拍打着翅膀,带起景怡就飞。
几只鹰挤在一起,景怡又重,才飞到屋顶上,就飞不动了,往下坠落。
蓟王见到那么多鹰突然间飞过来,而且是抢夺死囚,好像都是自己养的,一时脑子蒙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知县大人也不知所措,见死囚被几只鹰抓起,放在屋顶上,这才如梦初醒,“快追快追,弓箭手,快追。”
所有捕快和军士都追了过去。
景怡被几只鹰抓起,放在屋顶,双手还是被绑,动弹不得。
几只鹰休息一下,恢复力气,又抓起他飞。
但飞不远又没力气了,只能又放在屋顶休息。
战鹰抓伤刽子手,用力过猛,撞伤了自己,晕了一下。
待听到知县大人大喊:“快追快追”时,清醒过来,它奋力飞去,追赶主人去。
几只鹰,力气不够,飞不高,飞一段停一段,那些军士追了上来,拉弓搭箭,对准猛射,箭呼啸着,射向老鹰们。
蓟王见状大喊:“不要射老鹰,射那个人。不要射老鹰,射那个人。”
军士听蓟王这样喊,就瞄准景怡发射。
箭呼啸而过,射掉了景怡一只鞋,射破了衣服,再略略射准一点,景怡哪有命在了?
战鹰大急,飞扑向那些拉弓搭箭的军士,一抓,就把弓箭抢夺过去,连续几下,把所有弓箭都抢夺过去了。
军士们的箭被抢,马上抽出佩刀,挥舞着要砍战鹰。
战鹰忙飞起来,飞向主人。
几只老鹰已经乏力了,又把景怡放在屋顶。
战鹰飞过来,落在瓦顶上,急急忙忙要撕绑着景怡手到绳子。
但此时,已经有军士爬上屋瓦,挥舞着刀,走近了。
其他老鹰吓得飞走了,只剩下战鹰。
“战鹰,你走吧,不要理我了。”景怡说,“再这样,你也逃不掉了。”
“主人,咱们死也要死在一起。战鹰不管什么,只要救主人。”战鹰还在啄那些绳子。
军士挥舞着刀砍向战鹰,眼看就要砍着了。
啪,军士的手麻了,使不出力,但他刀还是砍下,只是砍偏了,砍断了战鹰一些羽毛。
羽毛飘飘荡荡,在屋瓦上面飘落,掉在了地下。
是景怡扔的瓦片,战鹰最后一啄,啄断了所有绳子。
景怡的手已经可以活动了,他顺手捡起一块瓦,扔向军士的手腕。
又有几个军士爬上了屋顶,向景怡他们走来。
景怡揭起几块瓦,当成飞镖扔向他们。
军士纷纷被打中,掉下屋面。军士掉下,那些衙役又爬上来了,好多人,左右前后都是。
“主人,你在屋脊上快跑,我来接应你。”战鹰飞起,唳啸着盘旋。
景怡站上屋脊,顺着一个方向飞奔,奔到尽头,一跃而起,战鹰掠过,抓起主人双手,向远处飞去。
“快追快追,”知县大人狂叫着。蓟王爷叫:“快追快追。”
“主人,战鹰快没力气了,怎么办?”战鹰气吁吁说,“
“战鹰,那里有一个大院子,你把我放在那里,我自己想办法逃走,你自己飞,到时再来找我。”
战鹰使劲把主人拖到大院子,放下主人:“主人,这是蓟王府,你要小心。”
“战鹰,你快飞走。”景怡忙催促战鹰,战鹰飞起,很快无影无踪了。
景怡双脚踩地,立即两眼扫视,寻找躲藏的地方。
景怡飞跑进了屋内,走过连廊,见一间房子虚掩着,没想什么,拉开门,走了进去。
没想到,在这间房,居然遇到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