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开玩笑,我们店小,没有这东西。”伙计谄笑着。
“你们店里没有,蓟王府总有吧。”景怡说。
“好说好说。”伙计怕事情闹大了,“客官消消气消消气,客官大量之人,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景怡和战鹰吃完,走到恶霸桌前,掏出一锭银子,在几位面前晃晃说:
“几位爷,我这里还有银子,要不要?”
几位恶霸的眼看到银子,发出了蓝莹莹的光:“要呀要呀。”
“如果要,你就跟我来。”
“可是我们的酒还没喝完呢。”
“带上一起走。”景怡说。
“好呀好呀。”恶霸们捧着酒埕跟着景怡下了酒楼。
“蓟王府在哪里?”景怡问几个恶霸。
“我知道,我带你去。”其中一个恶霸抢先说。
“带到了就送你们一锭银子,没带到就不送了。”
走了一段路,恶霸们嘀咕了一下,说:“你先给爷们银子。”
“不行,没到不能给。”
恶霸们又嘀咕了一阵:“好吧。跟爷们来。”
“这是什么地方?”景怡看走得有些偏僻,站住不走了。
几个恶霸围过来,眼露凶光,说:“外地的,还想爷们给你带路,做梦吧。拿来。”恶霸们把手摊在景怡面前。
“拿什么?”
“诈蒙呀?”几个恶霸凶狠地说。
“那你们问过我的朋友没有?”景怡说。
“问什么朋友?”恶霸说。
“它呀,我左肩上的朋友。”
“哈哈哈……”恶霸们哈哈大笑,几乎笑出眼泪了,“就它呀。”
“是的,我这个朋友一般不凶,但是他的主人受到威胁了,它就很凶,它爪子抓一下,一些人的头皮就掉下一大块。”景怡做手势说,“这么大一块,连着头发。”
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上,哥们。”恶霸们冲过来。
“上,战鹰。”景怡一边退一边喝令战鹰上。
战鹰唳叫着,飞起来,冲着最前的恶霸的头皮,右爪就一抓,抓下一大块。
恶霸惨叫着,痛得打滚,左爪一抓,另一个恶霸的头皮也抓下一大块,鲜血淋漓,痛得呼嚎着。
其余几个,一下子就被战鹰凶猛劲吓破胆了,抱头鼠窜。
战鹰早已经被他们激恼火了,下爪毫不留情,只几下,全部头皮被抓下一大块,全部呼嚎着,几乎痛不欲生。
战鹰抓得兴起,又要啄,景怡看见几个恶霸痛苦如此,心软了,招呼战鹰:
“算了,惩戒目的已到了,战鹰,走了。”
“是,主人。”战鹰飞上主人的左肩。
“不要走!”四面八方冲过来好多衙役,全部都抽出刀,围住景怡,“不得走!”
景怡想不到会这样,一时没缓过神来,一个衙役一条铁链,套住了景怡的脖子,再一拉,锁紧了。
战鹰惊吓,飞了起来。
兜头一张大网,把战鹰罩住,战鹰挣扎着,凶猛异常,几个衙役扑过来,死死压住战鹰。
“你们干什么?”景怡大叫,“我犯法了吗?”
“叫什么叫?有没有犯法由知县老爷说了算。”一个捕头模样的人说。
几个衙役过来,反扭住景怡的胳膊,捆绑住。
“这些终于逮住了。”几个衙役哈哈大笑,“害了咱好多晚上没睡好觉,娘的奶奶。”
衙役们带了过来几个恶霸,“你们几个啊,现在到县衙去。”
几个恶霸面面相觑,用外衣包着头,头又痛得爆裂,面色死灰。
“爷,放了咱们吧。”恶霸们说,“咱们几个都悔过自新了。”
“什么屁话,你们怕什么,我们要抓的是他,”衙役们哈哈大笑。
“你们被这次伤害了还悔过自新?是不是吓糊涂了?”
“知县老爷天天逼着咱们办案,现在终于抓到了。”几个衙役说,“埋伏了好久,总算有收获了。交差了。”
“走了,回县衙。”一大批衙役押着景怡和战鹰一起回到了县衙。
县衙老爷正在搂住几个妖艳的女人在后院喝酒,听到捕头报告说捉到了犯人,喜出望外,立即传令升堂。
“威武——”
几个衙役要按景怡跪下,按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大胆罪犯,见到本官,为什么不跪下?”知县大喝,拍着惊堂木。
“知县大人,草民并未犯法,为何要跪下。”景怡站着说。
“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给我打。”知县大怒,喝令。
几个衙役挥着杀威棒噼噼啪啪打着景怡的屁股。
景怡吃痛,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跪下再做打算。”
景怡跪下。
“快点交代,你是如何伤害百姓的?”知县老爷大声说。
“我伤害谁?他们吗?”景怡指那几个恶霸。
“你已经危害蓟州好久了,男人女人都有。”知县大声说。
“青天大老爷明察,草民根本就是好人,没有无缘无故伤害人。”景怡说。
“抢劫,残害百姓,死有余辜。”知县大喊“人证在哪?”
“在这。”捕头把五个恶霸推出来,“他们就是被这人的鹰伤害的。我们亲眼所见。”
又把碧泉宝剑呈上,“这是物证。”
“对,我是这个恶人所伤,我们作证。”五个恶霸说。
“大人,他们才是恶人。”景怡说,“他们抢劫草民银两,草民的战鹰为了保护草民,才抓上他们,大人,草民是自卫。”
“青天大老爷,咱们是安分守己的百姓啊。”五个恶霸说。
“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犯。大人,我们可以作证。我们以性命担保。”
“他们一面之词。”景怡大怒,“大人说我危害很久,那请问,其他证人呢?我今天才到蓟州,请其他证人出来看看我就知道了,草民是不是危害多时!”
“其他证人都被你害死了,还出来个屁。”知县大力拍着惊堂木。
真是一百张口都难辨。他冷静下来,靠争辩没什么用,唯有想办法逃脱。
景怡冷眼睁开,盯着知县看,慢慢知县的人形躯壳下,现出一只田鼠来。
“哦,原来是田鼠借宿在人形里,怪不得。”景怡想,怎么揭露知县的面目呢?即使揭露了,谁又相信他呢?
“现在本县宣判。”知县老爷大声说,“此人罪恶滔天,危害一方,杀人无数,本县宣判此人死刑,后天行刑。退堂。”
“威武——”衙役抖着杀威棒喊。
知县急急跑回后院,揽住一个妖艳的女人,抱上了床。
另一个女人脱光衣服,自己跑上床,把知县从那个女人身上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