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怕也是没用了,只能向李店村委求助了。
最终,还是李店的村支书亲自向代长远打去的电话。
代长远知晓了此事后,很冷静的说:“李支书你亲自打来电话了,我其他什么都不说了,那就负责跟我妈治病,包赔损失吧。”
李支书再三表示感谢,说:“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一定好好照顾老太太,保证她健健康康的出院。”
哪知老太太这个院住的啊,真叫一个漫长。
这不,快一个月了,老太太除了牙口不太好,不能啃骨头之外,其他的没什么问题了,就是偶尔的晕厥,难倒了乡卫生院的医生们。
老太太晕厥后还有一个特点,还打呼噜,伺候老太太住院的李老栓的侄女有点受不了。
代冲的代家人不停的来医院探望老太太,来了人,李老栓就得负责安排吃饭。
李老栓手里本来还是有点积蓄的,这一个月下来,他挺不住了。
他还不敢跟代家人说,于是找到村里,希望村里能帮他出面协调一下。
可是,基于代家在附近的影响,又有谁敢来说这些事呢?人家的老太太还在医院住院呢,咋的?不想管了是吗?你将人家老太太碰伤了你不管,你试试?
李店的村支书硬着头皮来找代长远说这事,可一进了代冲小城镇住宅区,看到代家的号称“代理族长”的三叔,与代长远的父亲五叔,还有代冲村村支书代长明的父亲六叔三个老人时,他当时就头皮发麻。
强打精神跟三个老人打完招呼,给每个老人递了一根烟,并一一点上。
代长远的父亲五叔说话了:“你不好好的在李店当支书,来我们这干啥呢?”
李支书赶紧说道:“几位老叔身体可好啊?我是路过,顺便看看长明和长远两个兄弟在不,唠会嘛。”
五叔说道:“他俩在村委会呢,你烧香拜错地方了。”
李支书笑道:“五叔,瞧您说的啥话,我还拜啥门,烧啥香啊?”
五叔说:“你也别装马虎,我也不给打哑谜,咱爷俩都知道咋回事。
这次我老伴的病不给治好,我绝不罢休。
那个李老栓平时不是爱没事撺掇个事吗?
我这次就要让他知道知道,撺掇事的人会有啥下场。”
李支书一愣,马上又赔着笑脸说道:“瞧五叔您老说的,老栓叔那个人还是不错的,只是老伴走的早,他有点受了刺激,脑子上没年轻时候灵便了。”
长须的三叔轻轻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缓缓说道:“自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有些账是该算一下了。
不然我们三个老家伙就是死了,也没脸见我们代家的祖先。”
李支书疑惑的看着三叔。
三叔微闭着双眼,继续缓缓说道:“我们做错了,我们还在自罚,代明远两口子已经被逐出代氏一族,听说了吧?”
李支书点了点头。
三叔突然睁开眼睛,两道凌厉的目光直刺李支书:“那李店的错呢?
我大嫂是改嫁过去的就不说了,我亲侄子代权和我侄媳妇张梅的命呢?
怎么?就不提了吗?
李老栓,他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谁让他撺掇着几个人去打扰我孙子呢?还口口声声的要告我孙子不孝顺。
都一个一个的等着吧,我们兄弟三人就凭这三具临死的皮囊,要为我那可怜的侄子和侄媳妇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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