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跑的更快了,他眼睁睁的看着薄聿祁意识逐渐消散开始发了疯的解绳子。
所幸薄老爷子很快查到了这里,很快找了过来。
急匆匆的把他送到医院,他这才知道薄聿祁居然有凝血障碍!
差点没救回来!
可后来...
后来当他母亲身死,他看着他被领进薄家的那天...
薄宴州心中五味杂陈,就如同被打翻了调料罐一样...
又苦!又涩!又怒!又咸!
他就站在那,看着他渐渐平下来的嘴角和震惊的眼神...
他知道薄聿祁或许是不知道的...
他其实也不恨他,因为他在薄聿祁身上见过那些被鞭打的痕迹...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大人的荒唐做出来恶果。
可...
有些东西,并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道的明的。
他明白。
薄聿祁也明白。
所以自此,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记忆回笼...
看着面前满脸病态的男人,薄宴州狭长漆黑的眸子里神情复杂至极,张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化作一声轻叹。
而薄聿祁则是感受到手臂止不住的抖动抬手攥着压住微微侧头,喘了口气说:“你...你能帮我回去看看舒然怎么样了吗?”
“我担心她,你帮我回去看看好不好?”
薄宴州想到自家大侄女神色恍惚的样也是有些担忧,故而点了点头:“那你在这儿好好休养吧,我先回去看看舒然。”
薄聿祁点头,额前碎发落下强忍着不适的扯了扯唇:“麻烦你了。”
薄宴州走后,他整边肩膀就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另一边...
回了裴家的团子趴在自家姐姐腿上蒙蒙呼呼的攥着脑袋上的啾啾一脸苦恼。
裴渡过去问:“怎么了珠珠?这一脸纠纠结结的小模样这是干什么呢?”
团子嘟嘟嘴,扒拉着脑袋说:“就系珠珠感觉寄己好像忘记什么惹,但系珠珠想不起来”
裴渡问:“什么啊?哥哥帮你想想?”
“是?”
团砸眼睛一亮但是摇摇头:“好像不系哇”
“那...是巧克力?”
团子眼珠珠再次一亮但
“好像也不系哇”
“那是什么呀?珠珠能给哥哥形容形容是大的还是小的?”
七十厘米煤气罐罐眨眨眼抱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总觉得很重要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满脑子全都是裴渡说的和巧克力的模样
故而一眨眼嘟嘟着不确定的说了句:“好...好像系巧克力味嘟?”
裴渡歪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