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着脑袋凑上去,瞅着自己太爷爷,珠珠儿趴在一旁玩着老头子下巴上花白的胡子,满脸担忧:“粑粑~太爷爷没系趴?”
已经换好衣服整理好仪容的总裁板着冰山脸,应道:“没大事。”
哦~
虽然但是,崽子还是有一减减疑惑。
故而,猫猫疑惑般的歪了歪脑袋。
“那太爷爷为森么会哇嘟一下嘟!”嘴巴张成一个o的形状,提着小奶音应景的嗷嗷了一声。
然后,转头,俩荔枝眼一转不转的盯着她那站在一旁的反派爹,团子大喘一口气的接着问:“突然睡起惹觉觉来嘞?”
嗯。
这是个好问题。
刚才裴家的家庭医生来看过,说是受了刺激,惊吓过度才晕的。
可他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这俩老爷子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于是...自己也不明白老头子什么章程的大总裁挑挑眉,开始熟练的胡言乱语:“可能是...年纪大了觉好?”
嗯。
因为薄宴州的这张脸长得过分精明,所以就算他说的胡言乱语,但配上这张脸,那可信度就至少得莫名其妙的往上涨百分之三十!
床的左边,匆匆赶过来站一旁的薄时郁嘴角一抽:“.........”
同样站在一旁的薄舒然:“.........”
头疼扶额。
此时此刻的他们真的很想说一句:你不知道别在这儿胡言乱语啊!会带坏小孩的!
只能说,知妹莫若兄,知妹莫若姐。
这不。
这边他们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下一秒。
作为她爹忠实的小信徒的崽子闻言后当场便认真的点了点小脑袋。
就像往自己脑袋里输送知识一般,恍然大悟过后又小声嘀咕着重复:“原来倒头就睡嘟也不一定系和珠珠一样嘟小孩只,还有可能系脑爷爷哇!”
薄时郁直接被气成(`⌒′メ)!!!
嗯。
薄宴州这边不靠谱。
裴御之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家三口人站在床的右边。
看着躺在薄老爷子身边的裴老爷子。
裴渡依旧神情淡淡,看不出什么喜怒只是比平时更沉默寡言了些。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裴家,他只喜欢他哥裴怜惜。
除了裴怜惜,他对谁都没表情。
所以,对于裴渡的这副不冷不淡的神态裴御之也没闲的去热脸贴冷屁股。
因为裴御之也觉得他对自己的这个便宜儿子没什么好说的。
他也不喜欢裴渡。
只是在裴怜惜担忧的朝他问“没事吧”的时候,裴老爷子的大孝孙上前拨楞开老爷子的胡子,抬手在老爷子鼻下探了根手指,和他道:“没死。”
裴怜惜:“...爸...你别这么说话。”
哦。
明白了。
那就换个说法:”还有气。”
裴怜惜:“.........”
被挤到一旁去的医生缩缩手,一言难尽的往左看看这一张两米的大床上躺着的薄老爷子再往右看看裴老爷子。
张张嘴欲言又止。
他也不是傻子,裴家和薄家的那些事他大概也是知道些的。
天生的对家。见了面就掐的那种。
所以...
你们俩为了图省劲把这俩老头子放一块,真的可以吗??
你说人要是好不容易醒过来,再一转头瞅见了死对头的脸,那不得直接再给气晕了啊?
忍了忍,又实在是没忍住,弱弱举着手试探的问:“那个...要不要把两位老先生分开啊?”
对此,薄宴州直接丑拒:“不用,楼下就这么一个房间,分开还得给扛楼上去呢。”
裴御之对此也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事,又没给他们俩放一个被窝里。”
“俩老爷子好歹这么大把年纪了,大风大浪见惯了总不能因为这点小屁事又给气晕了吧?”
嗯。
很显然。
薄宴州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
五分钟后,当渐渐苏醒的薄老爷子和裴老爷子转头大眼瞪小眼一会儿之后,两人猝不及防在意料之外在情理之中的“啊”的一下,又晕了...
趴在一旁的奶团子眨着眼,感觉介一幕似曾相识。
于是再次熟练的猫着脑袋凑上去,一边玩着薄老爷子的胡子一边担忧的操着那软趴趴的小奶音问:”粑粑,太爷爷没系趴?”
薄宴州下意识应声:“没大事。”
点点头,小家伙眨着眼又问:“那...那为森么太爷爷会哇嘟一下!”
说到“哇”时提高了声音,崽子眼巴巴的瞅着她那博学多识的反派爹,满脸好奇。
薄宴州:“因为年纪大了觉...咳咳!”
差点给小崽子带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