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和我刚刚一样必须扎三个!”大总裁冷眸一叉,很是决绝。
已经想上去怼他一顿的薄时郁直接甩脸不悦:“...你装的?你到底有没有病???”
大总裁一听,也不说话,当即捂着心口撩起被子往床上一躺,熟练地开始半死不活起来。
薄时郁:“.........”
又这死出...
薄时郁连理都不带理的,转头正欲走,结果下一秒!
床上的男人就咳出了丝丝血迹。
他:“.........”
虽然怀揣着强烈的怀疑,但小少年还是强忍着不满下楼去拉薄舒然去了。
嗯。
对于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身为名门千金的薄舒然二话没说立刻就答应了,当即拿着梳子就梳着头发操作起了来。
来薄家庄园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了,对于自己的这个大伯,薄舒然可谓是十分敬畏的。
以前嘴上说着她和薄时郁一样,但实际上呢?她与薄时郁还真就是一点也不一样。
因为就算薄宴州不管薄时郁,可他继承人的身份摆在这儿,那就是他的底气。
但她不一样,爸爸薄聿祁是真不管她,奶奶和爷爷厌恶她,所以不是在老宅跟着柳曼莲一起生活还是在薄家庄园,本质上的她其实就如同红楼里的林黛玉一样
那次大闹,她十分清楚柳曼莲事后会把气撒在自己身上,也十分清楚她爸爸绝对不会帮她。
所以她做好了万事迎难而上的准备,可没想到的是...最后把她带出困境的,居然是和她绝交的堂哥还有根本没任何交集的大伯。
迷迷糊糊的跟着回了薄家庄园。
她发现,这个大伯和外面传言的很是不同。
表面上冷飕飕的不近人情,其实心里幼稚的很。
总喜欢跟自家儿子比划的同时,还不忘拉上她一块嗷嗷。
比如,和儿子吵架了想不通,就薅着她去逐字解析。
比如闺女今天多亲了便宜儿子一口少了他一口,多看了便宜儿子一眼,到看他的时候转头直径掠过直接走了,自我怀疑的薄大总裁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于是神情恍惚的凑过去问她自己长的俊不俊。
比如被儿子否定了教学理念,就拉着她找认同。
嗯。
短短几个星期,她硬生生的从薄宴州那很不是熟的侄女,干成了薄宴州的心灵治疗搭子!
甚至说的再简单一点,那她就是他大伯安抚情绪的“闺蜜”!
其实时候很多时候,薄舒然能感觉出来。
不管是她堂哥薄时郁还是她大伯薄宴州,似乎隐约着都怕她在薄家庄园放不开,所以都额外的照顾她。
而珠珠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她姐姐来了,都直接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她姐姐身上了。
这么想着,两人火速的在头上扎了几个小辫,嘱咐了嘱咐珠珠,火急火燎的上了书房。
一秒...
两秒......
三秒.........
耳边“咔嚓”一声响。
大总裁看着手机里新拍下来的七八张照片,乐的滋滋的。
弯弯唇,抬手随意拨愣了两下便宜儿子和便宜侄女脑袋上的啾,那木得感情的冰块脸上愉悦极了:“行了都扎了小啾,现在咱们仨谁也别笑话谁!”
然后,他从床上起身,伸了个懒腰,转头就走,悠哉悠哉的:“走吧,下去虚饭去。”
“嗯?”两个小少年茫然抬头,有点迷茫的下意识反嗯。
新学热梗的大总裁挑眉,疑惑中带着些许不解:“不是虚饭?”
薄舒然嘴角一抽瞅着自家大伯纠正:“...呃...是炫饭吧?”
薄宴州:“哦。”
年轻人的东西整的还挺花里胡哨的。
傲娇如他,转头就走:“下去虚饭!”
嗯!
错了又怎样?他就不改!
薄时郁:“???”
薄舒然:“???”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大伯走出去,还有些不在状态内的薄舒然转头,抬手戳了戳身旁黑下脸的堂哥有些茫然却还不忘了担忧的询问道:“大伯到底得了什么病啊?这...是好了吗?”
薄时郁:“.........”
冷笑一声,意识到被耍的小少年沉着脸,薅下头上的粉红发夹往床上狠狠一扔,咬牙切齿:“他这辈子也好不了,他那是神经病!”
薄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