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郁:“???”
不太明白,但明显和平时牛逼哄哄的薄宴州不一样。
“到底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头疼?还是胃疼?我去给你叫医生。”
小少年抬脚正欲往外走,下一秒...身后传了某人冷冽又带着些惆怅的声音:“别去了,医生治不好...”
薄时郁:“???”
这话听了有种得癌症活不了决定摆烂的平静的死感。
眉头紧皱,小少年那原本还没什么表情的脸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因上一世的悲惨,所以这一世的美好着实是让他留恋沉迷的同时还总会在无数个夜里惊醒着担心这是一场有代价的梦。
呼吸突然发紧,喉咙疼的难受。
他那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紧紧攥起,扎在原地的脚竟如同粘在地上一般沉重。
努力的平复下心情,可那抹清冷的少年音里还是不自主的略带了些担忧的问道:“你...得了什么病?很难治好吗?”
床上的人不动,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可这声叹气在薄时郁听来就如同那催命符,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薄时郁甚至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耳边一阵嗡嗡声,他急得发疯却又因为考虑到薄宴州是“病人”又不敢显得自己太着急,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担忧,问:“到底怎么样你说啊,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好,就算是癌症也是有机会的,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这话听得躺在床上的薄大总裁挑了挑眉,心里都快感动死了。
上次听到这异常轻柔且小心翼翼关怀声是什么时候来着??
老天奶!!!
便宜儿子那烦人的叛逆期是终于过去了吗???
多少个星期了?
他都被怼了多少个星期了?
回想回想这些天的辛酸泪,薄宴州甚至都想起来抹把眼泪。
也可能是这几个月,真的是重生的儿子殃及池鱼的殃及惯了,时隔几个月再次见到自己那曾经乖巧懂事的好儿子,有点感慨。
被儿子不自觉惯出一身“娇气”的大总裁直接就忍不住了,侧着身当即就和委委屈屈的薄时郁掰扯起来了。
“上次给闺女梳头发,我只不过是想和闺女增进增进感情,我有什么错?”
“那梳子不好使缠珠珠头发上了我也心疼,你还抓着我就说我拖后腿...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
哟。
这明显带着委屈的语气。
薄时郁甚至不敢想他那最是冷血无情的爸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才会这么放飞自我!
不想和他计较,当即就和哄孩子一样点头认错:“是是是,我过分我太过分了,对不起你,你别生气。”
薄宴州哼哼一声:“给珠珠换衣服,我看错了也很正常吧?憋着的是我闺女,我也心疼,那阔腿的裤腿这么粗谁知道到底是伸头还是伸脚的?”
“我就想帮帮忙,我有什么错?你抓着那事又说我拖后腿...”
薄时郁毫不犹豫:“我的错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大总裁翻了个白眼继续吐槽:“带歪珠珠背诗,我不过是想帮闺女测试一下,你还老是抓着这个事不放。”
“那闺女的古诗是你教的,孩子背的不通透,换句话说你自己就没问题吗?”
薄时郁脸色一黑又气又急,沉着眸子疯狂点头:“啊对对对,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所以你到底怎么了啊??什么病啊??能不能和我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