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启御案上放着陈景铭送来的琉璃制品。
眼睛都要瞪直了。
今天陈景铭拉着太子来找他,要跟皇上合作赚银子。
说是要卖稀罕物件,确实稀罕,如此通透的琉璃确实罕见。
拉住陈景铭指着玻璃杯子问,“你是跟哪搞来的琉璃,透明度这么高?”
陈景铭得瑟道,“我带人研究出来的,皇上你看这些东西拿去卖,价值几何?
魏启那知道琉璃价格,他就知道琉璃是御用之物。
可是,这东西你要拿出去卖,是几个意思?
“景铭啊,琉璃不许民间买卖,你这想要卖高价…”
魏渊也好奇,陈景铭拿了一个琉璃花瓶给他,还有一套茶具,琉璃是御用之物确实不让售卖。
哪知道陈景铭摇头道,“皇上误会了,我这个不是琉璃,是玻璃,他的制作法子跟琉璃不一样。”
陈继铭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九拿到玻璃制品后,快要高兴疯了。
正在张罗着弄店面。
要是二弟这里说服不了皇上,二弟这些天捣鼓出来的玻璃,可就白瞎了。
陈景铭拿着玻璃敲了敲,又拿起琉璃敲了敲,一个声音就像金属,声音清越。
一个声音平平,这让人很费解。
陈景铭又拿出一面镜子,不大,这就圆月大小,里头照出的人影纤毫可见。
魏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惊讶,这,这也太清晰了,朕脖子上让月嫔亲的印迹都能看到。
……坏了,难怪今天皇后看到朕不高兴。
月嫔也真是的,怎么亲到脖子上去。
陈景铭笑着问魏启,“皇上你看着镜子,比铜镜清晰吧?”
魏启点头,“确实,要是再大点就好了。”
陈景铭讪笑,“以后会有大的,皇上,您说,这镜子要是拿出去卖,那些人会不会出高价?”
不是琉璃,是玻璃,听陈景铭的意思,这东西比琉璃好做?
魏启眼冒精光,“景铭,你说想要跟朕合作卖镜子?”
这可是好东西,绝对值钱。
陈景铭点头,“不光是镜子,玻璃花瓶,茶盏,摆件,都卖,还可以装海船运到海外去卖。”
魏启点头,“你说想怎么卖?”
怎么卖?
陈景铭看向他哥,生意还是大哥谈,他管探路。
陈继铭微笑问魏启,“皇上卖玻璃挣得银子归国库,还是归内库?”
魏启看了儿子一眼,“当然是归内帑,这是朕跟兴安侯府的买卖。”
魏渊,“……父皇,儿子也有股的。”
魏启听到魏渊这么说,扭头就问陈继铭,“太子占多少?”
陈继铭伸出手指,“两成,臣也是两成,剩下六成,皇上您看……?”
魏启真高兴了,“剩下六都归朕了。那做玻璃的秘方?”
陈继铭道,“皇上,那些做玻璃的匠人都是清白匠户,现在都在侯府,皇上,可以建一个玻璃坊,让那些匠人去做玻璃。”
说到这里,陈继铭顿了顿,“玻璃有普通玻璃和带色彩的高品质玻璃,价格自然也不同。”
陈继铭的玻璃种类介绍过,听得魏启暗暗啧舌。
“既然玻璃难得,自然不能多卖,所以价格必须高。”
陈继铭在家里跟陈景铭都商量好了,既然要皇上跟太子入股,就不能做的多了。
物以稀为贵,细水长流。
魏启高兴的开怀大笑,陈继铭终于还是问了一句,“皇上,真的不打算给国库一分利?”
魏启摇头,“不给,朕有了银子能补贴国库,国库有了银子,又不给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