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可来了,这事你可要给下官拿个主意啊!”
陈景铭一听,不对呀,“你说槿城出事了?”
跟算计我的人不是一回事?
槿城知府苦着脸,“上午两位官员,带着十多个侍卫逛槿城,被歹人劫持,下官听说后就去找人。”
陈景铭惊讶道,“你说两位官员?”
槿城知府神情严肃,“对呀,下官去找人,才听官员侍卫提起,他们是钦差。
下官不能确定,只能差人去大营询问。哪知道,传信人到现在未归。”
陈景铭有些意外,真出事了?
陈景铭想起严寿和全副使来,转头看向太叔琰,“严大人他们在不在大营?”
太叔摇头,他整天守着陈景铭,也不留意其他人去哪。
孟远舟倒知道到一些消息。
“我倒是听说他们跟咱们分开后,就出了大营,说是来买点土特产。”
看来,小看了半岛劫匪了。
关键是,他俩是钦差大臣!
要是死了,这不是打大齐朝廷脸吗?
陈景铭有些无语,把去军营报信的人消息说了。
槿城知府懵了,“我派的是咱们汉人,不是高丽人。”
得,跟埋伏他的人肯定是一伙的。
陈景铭皱眉,“我们来的路上遇到埋伏,可能跟那个绑架的事有关。”
“啊,这可如何是好?”
还能怎样,尽快找人呗。
陈景铭郁闷不已,“这是存心不让我走啊!”
凤翊道,“不如回大营,抓得那些人也许有人知道线索。”
于是,五百多人又骑马赶回大营。
然后碰到西门域正要出营。
“西门都督,你这是要去哪?”
西门域一看是陈景铭回来了,正好,他也不用出去了。
“找军师你呀。”
不待陈景铭询问,他自己说了,“郭凤仪审问那些设伏匪徒,你猜怎么召,咱们传旨钦差被人家抓了。”
陈景铭……
还真是!
无奈叹气,“他们这是什么运气!”
………
严寿跟全副使两人被人绑了,没有多害怕,听出来是新罗人,因为他们说的不像高丽语种。
这让两人觉得丢脸,被一些亡国遗匪绑架,说不出的憋屈。
还有就是,他们的护卫为了救人,死了好几个,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而且,听他们说,主要是想利用他们对付陈军师。
军师在军营不出门,出门人家护卫没有少过五百人。
他们不敢抓,于是抓他们设计,想要暗杀军师。
全副使还问劫匪,“人家军师要是不上当,你们不是白白暴露了?”
劫匪走到他跟前,咧出一嘴黄牙,“不怕,我们设下埋伏,那个地方就是他曾经埋伏高丽军的地方。”
那人自言自语,“他可能想不到,自己也会在那里送命。”
这个,严寿跟全副使都没听过,“你能详细说说,他怎么埋伏你们了?”
劫匪听到这里气的咬牙切齿,“你们军师太可恶,他打槿城竟然假败,假装攻城失败,弃械而逃,结果却在撅子沟埋伏。”
全副使跟严寿两人听得津津有味,叫他停下急忙催促,“后来呢?”
劫匪……
“你们不怕我杀了你们?”
严寿不在意道,“怕你,你就不杀了?”
劫匪气的鼻子冒火,“当然不可能。”
严寿翻个白眼,“那还怕你干啥,倒不如听你说说陈军师怎么打仗的。”
劫匪,“想听,我偏偏不说了,憋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