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自己年幼的儿子,有些无力,他终究无力在登上那个位置了。
魏宗给太子行礼,“孩儿见过父亲。”
太子摸摸儿子头顶,“嗯,好好读书将来……”
做亲王文采再好有何用?
太子妃低头拭泪,“也许这就是命吧。”
太子看不清太子妃表情,但也猜到是为了自己,错失帝后之位伤心。
“不管如何,人总要活下去,我会上表给父皇,请求辞去太子之位。”
“太子,不能再等等了吗?皇上还没有另立储君之意。”
太子摇头道,“自己主动,总比被人赶走的好,这样宗儿还能有个亲王之位。”
自己也说过魏乾反的是魏家江山,如今他再不甘心,也不能坏了大齐根基。
太子妃低头不语,许久起身道,“那为妻带宗儿回去了。”
经过几个月治疗,眼睛虽然没有治好,太子却冷静下来。
既然做不了皇帝,那就要一块封地,做一个藩王好了,起码不用留在京城。
端王府,端王也收到消息,脸色扭曲的厉害,“高产粮食?老大怎么这么好运,那可是高产粮食,推广出去,天下人谁不感激。”
“不行,这样下去,老大岂不是真的要成了下一任太子了!”
魏显低声道,“我不信太子就能这么容易放手。”
端王舌头抵着后牙槽,“悄悄问一下太子妃娘家人,他家掌十万西北军,就这么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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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土豆以后,天气已经冷了起来,秋粮都已经种下,就剩下猫冬了。
陈景铭把土豆全都放到地窖里头,怕冬天冻坏了。
玉米有了种子,明年分出一半给康王府去种,他们家也可以扩大规模,种一年,就能卖种子。
慕沧海去青云观找清一道人,清一道人又云游去了,他没见到人。
回来以后又开始游说陈瑾瑜陈霆瑜,希望能拐走一个。
陈景铭说他是白费劲,“慕前辈,你到是有什么本事,你展示出来也好让他们心服口服才行。”
慕沧海也无聊了,“行吧,今天就给你露一手,你想看什么?”
陈景铭无语,“慕前辈你会什么啊?”
慕沧海,“老夫上看天文,下识地理,看阴阳断生死。”
陈景铭“噗”的下,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认识几个月了,不知道慕前辈是个道士,是晚辈失礼了。”
慕沧海,“老夫不是道人,诸葛亮知道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说他也是道士?”
诸葛亮人称卧龙,人家学贯古今,你虽然武艺不弱,没看出哪里不一样来。
慕沧海不去看他,给陈贵山看相去了。
“陈老弟幼年困苦,青年开始走运,不惑之年封侯,大富大贵之相……?”
“咦,我看看,真是印堂明亮,伏羲骨和日月骨鼎足,逞官运之相,你要当官了?”
“啥,”陈贵山一脸懵逼,“慕老爷子,我大字都不识几个哪能做官?”
慕沧海又仔细看了一遍,没看错,“陈景铭,你爹要当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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