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田目光兴奋道“瑶瑶姐好厉害,打的陈二宝哭着回家告状去了”。
狗子揣着手一脸嫌弃道,“就知道告状,都七岁了还是一个爱哭鬼”。
陈小田点点头赞同道,“就是爱哭鬼,上次说谁给他玩就给谁糖吃,后来也没给”。
几人说完往村外走,没走多远听到一个刺耳大嗓门。
“谁打我家陈二宝啦,那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短命鬼敢打我孙子”。
陈瑶一听和狗子对视一眼,“快跑”。
陈瑶一把拉住陈景铭一溜烟的跑没影了,狗子带着小女孩追在后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
陈小田没跑,就看到老黄氏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小脑袋一低,躲在小孩群里看热闹,反正不是我们打的。
老黄氏拉着陈二宝,找到大街上没看到陈瑶和小石头,气拍着腿骂。
惹来一群小孩子笑声。
陈景铭跟着狗子玩了一下午,在村里逛了一圈,认识了很多小孩子,比他大的没几个,都被大人拽着下地干活去了。
陈景铭去看了村里羊,那家养的有五只山羊,三只绵羊在村里这可是养羊大户了。
看了一会陈景铭问狗子,“他家那个卷毛羊不剪毛吗,羊都成圆的啦”。
狗子挠头,“没见他家羊毛短过,剪了毛那羊会不会死”?
陈景铭:……………
陈景铭抹下巴,让他爹问问羊毛卖不卖。
羊毛可以纺线,洗干净还能做被子。
晚上见到他爹,陈景铭问能不能卖羊毛,陈贵山莫名其妙买羊毛干嘛,羊膻味多难闻。
陈景铭“我听说羊毛很暖和,用它做被子一定不冷”。
陈贵山和王氏眼神一亮,是呀,羊毛肯定比柳絮暖和,可是他家没钱。
“小石头咱家没钱,等有钱了再买行不”?
陈景铭:……
他家真没钱,只能放弃。
十多天后种完秋粮,官府派人来收田税,交完田税剩下的小麦留下粮种,家里人口多不够吃的就会卖些新粮,再买些便宜的粗粮陈粮来吃。
天公作美又下了一次雨,地里的庄稼有出芽的,看着今年出苗挺好。
“爹,我养的胖虫子结茧子了”。
陈景铭端着筛子给他爹看,三个茧子白莹莹的拇指大小。
“还真结茧子了,莫非这个真的是蚕”?
陈贵山低头看陈景铭竹筛里的白色茧子,他们这里没人会养蚕,更没见过蚕茧。
陈贵山看了一会若有所思,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么大的虫茧。
陈景铭仰头看他爹,你这是啥反应啊?
“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种茧子,好像有好多”。
“爹在哪里看到过?是桑树吗”?
陈贵山仔细想了想道,“去年在一棵橡子树上看到过,当时觉得这树好惨生这么多虫子”。
“可是又不太一样,那些没这个白”。
陈贵山不确定的嘟哝一句。
陈景铭眼睛都亮了,橡子树上生的虫茧,那不就是柞蚕茧吗?虽然那东西没有蚕茧白那也是蚕丝!
“爹你还能找到吗?要是你进山看到了,你就把它摘回来好不好”?
“嗯?你要那些做什么”?
陈景铭眼里兴奋褪去,是啊,柞蚕丝没人知道,要是他说出来,他爹问他怎么知道的,那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