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见到王春梅校长发了话,朝着裴华的叔叔翻了一个白眼,不再多说什么,只好识趣地离开。
裴华的叔叔,听到裴华不在滨城的那家饭店打工的消息,就找饭店要人。
饭店不仅没有给裴华的叔叔一个说法,就连裴华当月上的两天工资也没有结,看到裴华叔叔不愿意离去,还和店内的伙计将他暴揍了一顿扔了出去。
裴华叔叔哪能咽下这口气,他不知道,好心好意把裴华送到滨城打工,这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
自从娶了媳妇之后,家里的财政大权都与他无关了,他们的生活也比以前更加紧张了。
好久没有收到裴华邮寄的生活费了,他一路追到滨城,竟是这样的结果。
要钱没要到,见人也没见着,索要无果,回去如何给家里的媳妇交代?
他思来想去,裴华应该是回到了老家。
赶到地方,他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传闻村里人说起,裴华去象山武术研究院上学的消息。
他紧赶慢赶来到学校,门卫的话把他死死地堵在了校门口。
裴华的叔叔一看是王春梅,更是来了气。
他不假思索地看着王春梅。
“王校长,我家裴华在滨城打工好好的,为啥辞掉工作,来到武术研究院上学,是不是你让他这么做的?”
春梅看着裴华的叔叔,结了婚之后,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
想到刚才他对保安大叔言语上的侮辱,春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裴华叔,话不能这样说,如果你因为保安对你说话态度不好,我可以向你道歉,毕竟,他也有错在先,但是,你也犯不着把裴华辞掉工作的事,在保安身上撒气,小题大作吧!”
裴华叔叔看到春梅没有正面他的问题,他气急败坏地望着王春梅。
“不过是个死鱼眼而已,有啥大不了的?我来找裴华还要看他脸色,给他说不清的好话?”
王春梅匪夷所思地望着裴华的叔叔,说:“你变了,和之前变的不一样了。我的保安有名有姓,不是死鱼眼,若不是参加那次的抢险,他也不至于失去左眼,我希望你能够尊重每一个人。”
“王春梅,你就别再教训人行吗?为啥不回答我的问题,我看你就是心虚了!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怂恿裴华要上学,把他从滨城那家饭店带走的。”裴华的叔叔咬牙切齿地说道。
王春梅冷笑:“裴华叔,我尊敬你,是因为你是裴华的亲生叔叔,可是,我现在又很看不起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不动脑子的话语?裴华他才多大,你就忍心让他出去打工?一天,上千个碗要不停地洗刷,你考虑过他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