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一看不好,连忙把双钩一并,竖起来挡在身前。“叮!”虎头枪正扎在护手电光钩上,发出一声轻鸣。江天勉强挡下了这一枪,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紧接着,两人各自催马,舞动兵器抢到垓心。二马相交,枪钩并举是斗在了一处。
两人各自催马,一连对拼了七八个回合。江天就发现,自已白给。耶律赤风的武艺比起自已高出不是一星半点。
耶律赤风把掌中的虎头金枪使开了,那是枪花朵朵,令人眼花缭乱。再者,如今的耶律赤风一心要救回叔父,出手极其凶狠,这条枪比起以往多了几分刚猛的狠劲,真好像猛虎下山一般。
耶律赤风一连几枪下来,杀得江天是满头大汗,他奋力舞动双钩这才勉强接下这几枪,是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耶律赤风一看哈哈大笑:“南蛮,就这等武艺也敢上阵逞凶。也罢,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耶律赤风把大枪一抖,奔着江天的腰间刺去。江天一看不好,连忙躲闪。哪知枪来得太快,江天躲闪不及,这一枪正好扎在他的绊甲丝绦上。
紧接着,耶律赤风一用力“刺啦!”一声,把江天的绊甲丝绦给挑断了。“哗啦!”一声,江天的甲胄整个散开了,甲叶子乱飞。
耶律赤风还想下手,却不料江天,一使劲,甩掉了半副铠甲,拨马败回了本队。耶律赤风没办法只得将大枪收回:“想不到,这南蛮的反应倒是不慢,可惜没能取他性命。”
却说江天吓得脸色苍白,狼狈不堪地回到本部军队。来到赵义的面前,羞愧难当,低着头道:“兄长,小弟无能。大败而归。”
“贤弟不必自责,兵家胜败乃是常事,且在一旁休息。”赵义挥了挥手,并没有责怪江天,江天红着脸退在一旁。
这时,一旁的双鞭大将吴轩平日里与江天交情深厚。他见自已的兄弟被打得这般狼狈,不由得火往上撞,大喝一声:“辽狗休走,我吴轩前来会你!”
说着,吴轩催动胯下的那匹青鬃马,舞动手中的一对十八节紫金鞭,直奔耶律赤风杀去。
吴轩纵马提鞭来到疆场,将双鞭往一块一碰,发出一声巨响。随后,吴轩怒喝一声:“好个番奴,竟害的我兄弟如此狼狈且吃我一鞭!”
说着,吴轩抡起双鞭流星赶月,奔着耶律赤风的顶梁便砸。耶律赤风摆开大枪招架,就这样,二人二马盘桓战在一处。
两人在两军阵前插招换式展开了一场大战。吴轩的武艺要比江天高出不少,他将双鞭舞动开了是呼呼挂风。耶律赤风一时还真打不赢他。两人打了能有二十几个回合是不分胜负。
耶律赤风见状心中暗想:“这南蛮倒是有几分手段。嗨,我也别费力气,干脆用绝招把他给打败就得了。”
想到这,耶律赤风虚晃一枪是拨马便走。吴轩一看耶律赤风败走,心想:“伤了我兄弟还想走哪有那么便宜,我非把你宰了不可。”
于是,吴轩怒喝一声:“辽狗休走,留下命来!”说着,催马舞鞭在后头就追。
赵义在门旗之下看得真切,他一看耶律赤风回马便走,心里就是一动,刚想出言提醒吴轩,但为时已晚,吴轩早已飞马追了出去。
且说耶律赤风在前面跑,吴轩在后面追,两人的距离是越来越近。耶律赤风听见身后马蹄声响,暗中将一根金装锏握在手里。
又过了一阵,耶律赤风算准了时机,猛一回身,撒手锏瞬间打出。一道金光扑奔吴轩的面门而来。
吴轩正追着,忽见眼前金光一道,知道不好,自已中了番将的圈套。情急之下,他举起左手的紫金鞭攒足力气往上一举,去挡那道金光。
“当!”的一声巨响,鞭锏相碰。吴轩只觉一股大力传来,震得自已左臂发麻,手一松,金鞭当时出手掉在了地上。双鞭将如今成了单鞭将。
“啊!”吴轩大惊失色,自已就剩一支鞭了,这还怎么打。他心里发慌,拨马就想败归本队。
哪知道,耶律赤风看准了机会,提马上前,伸长胳膊一把抓住吴轩的战带:“你给我过来吧!”耶律赤风手腕子一使劲把个吴轩是活挟过马。
欲知吴轩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