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正说到,乌里保通听说耶律赤风奉了大元帅石磊的将令,三日后要领兵出战去和大齐顺州边军交手。老将军当即表示要和耶律赤风一同出战。
耶律赤风一听说自已这位叔父要和自已一起出战,顿时一惊。他可是知道,自已这位叔父不仅上了年纪,而且身上还有一些旧伤。自南下以来,叔父一直待在军中休养并未出战。
想到这,耶律赤风连忙制止道:“叔父有伤在身还是留在营中休养为好。叔父放心,此战小侄定可获胜。”
乌里保通听了耶律赤风的一番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贤侄,这你可就小看叔父了。叔父年轻时也曾在沙场上征战多年,一身武艺也算说得过去。”
说着,乌里保通微微一笑又道:“这些年,我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这功夫可没落下,战场征杀不成问题,可不会成为贤侄你的累赘。而且战场凶险,你我叔侄同往,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耶律赤风听了乌里保通的这一番话,,感受到自已叔父言语间那浓浓的关切与渴望。耶律赤风的心里头清楚,自已的这位叔父是铁了心要和自已共同上战场。
耶律赤风知道自已这位叔父武艺非俗,别看年纪大了,但他掌中的一条铁枪一般的年轻人还真未必抵得住。他上了战场倒的确是自已的一大帮手。
不过尽管如此,耶律赤风想到乌里保通有旧伤在身,实在不放心让他和自已上战场厮杀。
于是,耶律赤风摇了摇头,劝道:“叔父的武艺小侄自然知晓,只不过,叔父如今旧伤仍在,战场又凶险万分,小侄实在不放心叔父出阵。叔父还是留守营盘为好。”
乌里保通听了这话,笑着摇了摇头:“我这旧伤,贤侄倒是不用担心。经过医官这些年的调养,我身上的这些旧伤已经基本痊愈了。如今也算是身体康健。”
耶律赤风听了乌里保通的这一番话,心中不由得一喜,脸上露出一抹轻松之色。不过很快,他又重新恢复了平静,眼中闪过一抹古怪之色。
耶律赤风的心里清楚,自已这位叔父的旧伤可是困扰了他多年,一直都没有好转痊愈的迹象。怎么如今一下子就痊愈了。这多半是叔父为了上阵编瞎话哄骗自已呢。
耶律赤风神色的变化被乌里保通是尽收眼底。乌里保通见耶律赤风眼中闪过那一抹古怪,心里顿时明白,耶律赤风并不相信自已。
乌里保通一笑:“看来不拿点东西,想让你相信叔父是不可能了。也罢,贤侄你且看好了!”
说着,乌里保通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往左右一分,拉开了架势。随后,乌里保通走形门,迈阔步,在这营帐之中练起了拳脚。
就见乌里保通双拳舞动开了,“啪啪啪!”拳似流星,身形倒转,拳风阵阵。不多时,一套八卦拳打完了。再看乌里保通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乌里保通一套拳练完,收招定式,冲耶律赤风一笑:“贤侄,我这套拳练得如何?”
耶律赤风全程在一旁看着,他见乌里保通拳风凛凛,丝毫没有往日的虚弱。耶律赤风这才相信乌里保通的确已经伤势痊愈。
耶律赤风笑着拱手道:“小侄恭喜叔父伤势痊愈,身体恢复。既然如此,就请叔父三日后与小侄一同出战。”
乌里保通见耶律赤风应允,这才放心。随后,他站起身来道:“天色不早了,贤侄早些安歇,老夫先告辞了。”
耶律赤风忙快步上前把乌里保通送出了大帐,随后叔侄二人分别,耶律赤风转身回到自已的营帐中。
乌里保通独自一人站在营帐的外面,抬头看了人看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口中喃喃自语道:“为了能出战,我可是费尽了口舌,成与不成就看此着了。”说罢,乌里保通转身直奔自已的营帐而去。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三天时间过去了。第四天的清晨,大帅石磊在中军大帐之中是擂鼓聚将。
“咚咚咚!”三通鼓罢,众将在中军大帐内聚齐。大帐中一片铁甲铮铮,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
石磊见众将都已经到齐了,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他从帅案上拿起一支令箭:“耶律赤风听令!”
耶律赤风迈大步走出班位,来到帅案的面前,冲着坐在帅位上的石磊一拱手:“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领一万精锐人马前去攻打龙虎关,不得有误!”石磊说着,把令箭往前一递。
耶律赤风上前一步,伸双手接过令箭:“末将领命,请大帅放心,末将此去,定要将那南蛮杀个片甲不留。”说着,耶律赤风手持令箭退在一旁。
这时,就见老将军乌里保通迈步上前冲着石磊施了一礼:“大帅,老夫不才想随耶律将军一同领兵出战,还望大帅恩准。”
石磊正想着给耶律赤风派个副手,毕竟耶律赤风身份尊贵若是出了事,还真不好办,有个副手照应一二。因此他一看乌里保通主动请命,心中很是高兴。
石磊忙道:“本帅久闻老将军武艺高强,老当益壮。而且老将军与耶律将军感情深厚,正好作为副手。就请老将军和耶律将军一同领兵出战,千万小心。”
乌里保通闻言,连忙拱手道:“末将多谢大帅。”随后,乌里保通和耶律赤风二人辞别大帅,到了外边点齐一万精兵是响炮出营。
二人率领兵马来到龙虎关城下,耶律赤风吩咐三军儿郎摆开了阵势。随后,耶律赤风和乌里保通二人立马在门旗之下,命军兵是讨敌骂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