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又顿了顿,眼中浮现出一抹森冷的杀意:“可若是胜不过我,那么今日这卧牛山下,便是你埋骨之地!”
楚魁听了这位寨主那满是挑衅的话语后,面色霍然一变。楚魁平日里也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主儿,今日这般平和,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楚魁没想到今日会碰上这么一个愣头青,自已好心解释一番,想要化解误会,不料这家伙非但不听还不断挑衅。这下子,楚魁的怒火瞬间被勾起来了。
楚魁微微一笑:“朋友,凡事留一线,可别把人给逼急了,到时候,两方可都好看!”
“匹夫,少要多言,拿命来!”说着,那位寨主,催动胯下的那匹千里雪花驹,舞动掌中的那杆丈八滚云枪,直奔楚魁杀来。
“好好好,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有何本领,竟敢如此嚣张!”楚魁言语间也满是森寒。
随后,楚魁催动胯下的宝马千里浑,舞动掌中混元紫金杵迎了上去。那寨主率先动手,丈八滚云枪一个怪蟒出洞直奔楚魁的前胸刺去。
楚魁一看对面的枪来了,不慌不忙把自已掌中的那条金杵一横,“当!”的一声把大枪给架出去。
就这一下,把这位白袍寨主震得两臂一阵发麻。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楚魁趁势抡起紫金杵一个泰山压顶奔着寨主的脑袋便砸。
白袍寨主一看不好,连忙举起大枪往上招架。就这样,二马相交,杵枪并举,二人是斗在一处。
两人各自舞动兵刃,在这卧牛山下奋力拼杀,人和人斗,马和马斗,兵刃撞击声不绝于耳,转眼二十几个回合过去。
那白袍寨主苦练大枪多年,枪法十分出众,但他在气力上敌不过楚魁。楚魁抓住了这一点,使出自已的三十六路破天杵对付他,一杵紧似一杵,一杵快似一杵压得寨主喘不过气来。
那位白袍寨主一边打,一边心里盘算着:“想不到此人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再要这么打下去,我非吃亏不可。要怎么才能将他拿下呢?”
白袍寨主心里这样想着,两个眼珠子来回转动,思考着对付楚魁的办法。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哎!我何不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将他擒拿回山!”
白袍寨主想到这里,虚晃一枪,拨马跳出圈外,大喝一声:“匹夫,你果然有些手段,不过你可有胆换个地方与某家交手!”
楚魁此时已经明白这寨主不是自已对手,不由得冷笑一声:“鼠辈,爷爷征战多年什么没见过,要换地方有何不敢?你且划出道来,爷爷奉陪便是!”
“好!果然有胆识,那你且随我来!”说着,白袍寨主一拨马直奔一旁的一片树林而去。
楚魁见状,单手提着自已的混元紫金杵,另只手一拉战马的缰绳,这匹马一声嘶鸣,四蹄蹬开也直奔树林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树林外边,白袍寨主把战马一提,胯下的那匹千里雪花驹一个纵跃跳进了树林当中。
楚魁在后面看得真切,见此情景,也是马上加鞭,千里浑四蹄蹬开紧跟在寨主的后头就要冲进树林。
楚魁一心想追上那那寨主把他给击败好借此过山,却不料,此时异变突生。千里浑刚一进树林,就觉得脚下一软,“扑通!”一声,楚魁连人带马落入陷马坑中。
原来,这片树林就是卧牛山的一道手段。山上的喽啰兵早就在林子的入口处挖好了几个陷马坑,脏坑、净坑是一应俱全。
那白袍寨主深谙此道,故此飞马跳过了陷马坑,安全进了树林。楚魁不明其中关窍,直接催马进了树林,正好踩到个陷马坑上,一下子是落入坑中。
也算是楚魁命大,掉进了一个净坑里。若是掉进了脏抗,那里面无数尖刀往上这么一捅非得落个七窍流血而亡不可。
可就算这样,那也是够呛。俗话说,脏坑真脏,净坑不净。这净坑虽然占了个净,可并不是说坑里什么也没有。
这净坑里虽然没有尖刀,但在喽啰兵这坑的底下铺了厚厚的一层石灰面。楚魁这一掉进坑里,连人带马正好摔在这层石灰面的上头。
这层石灰面“扑!”的一下,全招呼到楚魁和他的战马身上去了。楚魁当时就被石灰面给迷了双眼,看不清任何东西。
楚魁心里头是懊悔不已。他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全怪我一时冲动,中了贼人诡计。如今掉进这陷马坑中,我命休矣!”
欲知楚魁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