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后续这都督运输的差事,乃是由张侍郎一手办理。陛下若是想了解细节,还是向张侍郎询问为好。”
户部尚书王玄滔滔一番话,就好像踢皮球一般把这个棘手的问题一下子甩给了户部侍郎张锴。
安帝听了这话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安帝知晓,王玄的这一番话有着推脱之嫌,但他也指出了都督运输的直接负责人也算有些价值。
于是安帝开口道:“既然如此,王爱卿你且起来,暂且退在一旁。”王玄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地退在了一旁,
安帝随即又向户部侍郎张锴开口问道:“张爱卿,但不知你对此事又有何解释啊?”
张锴站在班位当中,听了王玄的一番话,气得只想骂娘。他心里头说话:“该死的老匹夫,当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什么以后他会在前面给我顶着。
可如今到了这关键时刻,一下子就把我给甩出去了,当真是卸磨杀驴!,属实不是个东西!”
骂归骂,可皇上问到了自己的头上,张锴也不敢拒绝回答。万般无奈之下,张锴只得迈步出班,硬着头皮回答道:“回禀陛下,当年运输确实出了问题。”
“哦,是何问题,快快讲来!”安帝闻听此言,脸色一变,急声问道。
“回禀陛下,当年,军资途经岳州白沙河时,突遇暴雨,白沙河水势因此大涨。负责运送军资的官员因为贪赶路程,准备不足,匆忙起行。
不料,装载军资补给的船队行至白沙河的河心之时,突然遭遇巨浪袭击。船队的三十几艘船全都被巨浪摧毁,一切人员以及军资补给均葬送在清波之中。
故而龙虎关前线,军资补给断绝。此事实在是微臣都督不利,办事不周,请陛下责罚。”说着,张锴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安帝听罢张锴所言,略微思索后,便问道:“张爱卿,当年岳州地方可曾派官员对此事展开详查?可有人往京城送来相关的奏章?”
“呃,这......这个.......”一句话把个张锴给问成了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位说为什么?因为这番话都是张锴他们瞎编的,为了好向上汇报,有个交代、这么多年过去了,众人都以为此事早就翻篇了。
哪知道,皇上会在今日核查此事,张锴是半分准备都没有。这一查,果然就露了馅儿。
安帝看到张锴那支支吾吾的模样,心里跟明镜儿一样,知道这家伙准是在撒谎。
安帝冷笑一声:“哈哈哈!好啊!张锴,你也敢在此撒谎。来人啊,给朕把张锴拖出去重大八十,削去户部侍郎之职,押入大牢!”
“是!”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把张锴拖到了外头,抡起棍子就是一顿打。张锴疼得是惨叫连连。
好不容易八十棍打完了,再看张锴被打得血肉模糊,早已经昏死过去。金瓜武士架着他把他送进了大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