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故就发生在瞬息之间,黄天霸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半只胳膊就已经掉在了地上。把个黄天霸给疼得惨叫不止,浑身直打哆嗦,脸色苍白,并无半点血色。
过了能有个五六秒,再看黄天霸在马上栽两栽,晃了两晃,直接翻身滚落马下,双眼一闭,两腿一蹬,竟然直接疼得昏死过去。这也难怪,半只胳膊直接就被生生砍断,那种剧痛换谁也受不了。
黄天霸当场昏迷不醒,范毅催马上前,将手中的透龙金刀高高举起,就要把黄天霸一刀给砍为两段。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范毅忽觉得一阵恶风不善,接着有几支雕翎箭奔着他的面门射来。范毅见状,没有办法,只得舍了黄天霸,舞动手中的透龙刀拨打雕翎箭。
范毅舞开大刀很快将这几支雕翎箭给尽数击落。可等他把雕翎箭挡下之后,黄天霸的几名心腹军卒趁着这个空档往上一闯,把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的黄天霸给抬回了本队。
紧接着,黄天霸的几名心腹军卒把黄天霸架到战马之上是落荒而逃。俗话说,将是兵之胆,兵乃将之威。一众太师府的私兵见主将败走了,顿时都没了主心骨,纷纷跟在黄天霸的战马后头是狼狈逃窜。
范毅提着透龙金刀,坐在浑红宝马的背上对此看得是一清二楚。他一看那伙山贼土匪想要逃之夭夭,不由得心中暗想:“今日之事,端的是蹊跷异常。
我可不能让这帮人轻而易举地就这么逃走了。得追上去抓他个活口,好来问一问这帮人的来历。”
想到这,范毅把掌中的透龙金刀一挥,传下了军令:“放箭!”一声令下如山倒,二百顺州边骑听见号令,纷纷将手中的清辞短弩举起,对准一众逃窜的太师府私兵就是一阵齐射。
二百架清辞弩好像二百挺小机关枪一般对着一众私军就是一阵猛射。机括轻响之间,数不清的特制弩箭如同一阵暴雨一般倾泻在数百私兵的头上。
这些个私兵被射得哭爹喊娘,死伤无数。前面的骑兵仗着有马匹相助,速度比较快,还好点大多数最终都逃过了这一波箭雨。
可在后面的步兵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些步兵根本来不及逃跑,就被这波箭雨给找上了。大多数的弩箭都招呼在了这群步兵的身上。
最终,这伙步兵大多都被射死了,其余的也皆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只剩下其中一名步兵被射中了右腿,跪在地上,还算受伤较轻。
范毅一眼就盯上了那名轻伤的步兵。他飞马上前,轻舒猿臂将那人给抓住横在自己的马背上,随后,打马回归本队。
等回归本阵之后,范毅一把将那人摔在地上,又把他的面罩给扯下去,用金刀一指:“说,尔等究竟是何人,为何在此截杀我等,还不从实招来!”
那名军卒见状连忙道:“将军饶命,我等就是这恶虎岭占山的。今日见将军带的人少,又押了不少物资。我们头领想着是个机会,才带我们下山想要打劫将军。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将军神威,多有冒犯,还望将军恕罪。”说着,那名步卒连连磕头请罪,看样子没说假话。
范毅见状却微微冷笑道:“哈哈哈,就凭尔等这些小手段也想欺瞒本将军?你等若是普通草寇,怎会有如此多的齐军制式武器?而且看你们的样子显然在此埋伏已久,专门等着我们来的。
快说,你等究竟是什么人呢。今日,说出实话还则罢了,如若不然,某定要你在刀下做鬼。”说着,范毅提刀,作势欲砍。
一旁的张力和一众军卒也纷纷拿刀挺枪,对准了那人:“快说,不然今日定将你乱刃分尸!”
这一下子,那名步卒害怕了。他连连求饶:“将军饶命,各位兄弟高抬贵手,我说,我说。”范毅闻言把刀收了收:“讲!”
那名步卒哆哆嗦嗦开口道:“各位饶命,小人乃是太......”
“嗖!”此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破风声。紧接着,一道寒光从一旁的林子里飞出直奔那名步卒射去。正是:只道一切归平静,岂料变故又突生。
欲知那名俘虏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