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这许大人已奉旨,起全云州之兵力讨伐高句丽,但是却为何独独对兄长没有任何指派,就连那负伤的傅天德都有任命,为何独独不用兄长,这是何道理。”宋清也不敲门,急匆匆的走进来,打断了宋江和朱武的谈话。
“放肆,没见我在跟军师商议大事么,慌慌张张大吼大叫的成何体统。”宋江放下手中的信件,象征性的呵斥了一声宋清。
“见过军师。”宋清眼见自己的大哥心气不顺,自己也不想触这个霉头,只能乖乖的给站在一旁的朱武请安。
“少将军不必多礼。”朱武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哎,军师,也不怪舍弟,就连宋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许大人举兵讨伐高句丽,为何将我梁山军高高挂起,弃而不用啊。”宋江转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何尝又不是宋江的心结,他自从被册封到这个小城,也是日夜操练兵马,保养兵器,就等着能够再起战事,自己凭借麾下的梁山军再立战功,提升官职,尽量早些脱离云州控制,最好是能直接前往京都为官,但是现在眼前就有一个争立战功的机会,许少杰却对自己和麾下的梁山军弃而不用,这让一直摩拳擦掌等待机会的宋江,犹如生吞了一只蛤蟆一样难受。
“宋将军,莫急,此时云州虽是初定,但是许大人麾下也尽是些精明强干之士,加之许大人麾下将帅,派系关系稳固,我军无门无派,自是不受重用,只能行毫无战功的防卫之职。”朱武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我兄长总不能就一直偏安在这弹丸小城做个县丞,一直屈居于那许姓小儿的麾下吧。”宋清显然是没有宋江那么深的城府和阅历,又是个心直口快的年纪,自然是口无遮拦,想说什么说什么。
“宋清,小小年纪口无遮拦,说的什么混账话,许大人招安我等便是我等伯乐明主,休要出言污蔑许大人。”宋江嘴上教训宋清,双眼却在屋内四处找寻,心中其实认同宋清的说话,只是高深的城府使他不明说,也是怕隔墙有耳。
“宋将军少将军,事虽如此,也不必如此多虑,如今看来我等并非许大人的旧臣,也并非云州本土世家大族,若想在云州出人头地,怕是那如登天,先不说许大人麾下实力壮大的金城司徒家,平远曹家,襄平高家,还有辽西的傅家军,就连新进加入的奉天陆家也不是我等兖州降兵所能抗衡的。”朱武看着桌案上的云州地图,缓缓的对宋江和宋清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还请军师为我兄弟二人解惑。”宋江是个多聪明的人,还未听闻朱武话说一半的时候,便知道朱武心中已是有了成熟的计策,否则以朱武的聪慧,不会说这么多前提。
“解惑谈不上,朱某这有一策,可解宋将军当前困境。”朱武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
“愿闻其详。”宋江强忍夺过朱武手中信件的冲动,恭敬的问道。
“此信件,是朱某花大价钱从各处搜集的情报,据心中所说,乌莽叛军的余孽,洪南国之胞弟,那个东洋求学归来的洪秀全,战乱之后逃往了徐州,并在徐州之地快速的站稳脚跟,集结乌莽叛军溃军,还有在奉天城弃城而逃的石宝与黄巾军的张曼成,三人啸聚十余万众,于徐州揭竿而起,以洪秀全为首领,石宝为大将,张曼成为统帅,已经攻陷徐州三五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