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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只以金钱为生命 本来财富是神仙(2 / 2)

莫书记别过脸去,还是声音很轻:那地方不能去!我们是什么身份的人家?

只有一个愣头青,自以为是世家子弟,优越感十足,仍然紧追莫玉凤不舍。

到底让匡同新查出来了。举报电话是从公用电话发出的,是无名举报。

适时正是二熊出事,上海胡公子被严打。好搞pt的那帮人,自知自身不干净,从那不敢再搞集会。这就给匡同新留下了,爱情歼灭战的时间空隙。

和那帮朋友交往有了围墙阻隔,郁闷的莫玉凤与匡同新的交往密切起来。

不知匡同新用了什么手段,俩人感情迅速升温。还没有毕业,俩人就举行了婚礼。

婚礼后没多久,莫玉凤出国深造。匡同新陪伴前往,理由是陪读。

在莫玉凤拿到博士文凭,机制灵活的匡同新在国外已经有了合作伙伴。再次跨进国门的他,今非昔比,已经不止是腰缠万贯,而且是一家有名的国外资本的中国合伙人。

这时的匡同新春风得意马蹄疾,要风有风要雨得雨。已经可以在Gdp高速增长的市场上,一日看尽洛阳花。

只是,他有个小秘密,从来没有证实。

那是进入新婚洞房的当日,他跃马扬鞭要逞大将军的威风。莫玉凤伸粉手拦住他下一程序的动作: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婚姻板上钉钉,你可以向我说实话了吧?

这天的莫玉凤脱下婚纱,分外的靓丽。

见到匡同新两眼迷惘,莫玉凤提示说:就是严打时的举报电话,是你打的吧?事实证明,你是那个无名举报电话最大受益者!

匡同新显得很是无辜: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

莫玉凤笑了:是和不是,不是大问题,我想知道真相!

匡同新几乎嚷了起来:真相出自怀疑!你要是看我是偷斧子的人,我的一举一动都像!

这话的语言来自列子的寓言《窃斧矣》。

滑头!说了等于没说!

接着莫玉凤娇嗔的说:你这个人啊!你的脸属于河蚌,只有上唇和下唇,就是难以找到脸的位置。

匡同新嘻嘻笑着:那就这样看待你的男人!我是老鼠偷盐吃变蝙蝠,多长了两个肉翅膀罢了。

莫玉凤用食指一点他的前额。嘻嘻笑着,搂抱起匡同新壮实的裸背。

这是一个,莫玉凤至今没得到求证的问题,真相只有匡同新自知。

笔者再次见到匡同新,是他锦衣荣归,在开发区圈占了偌大一块地,投资了令人咂舌的项目。

匡同新要宴请故交新朋。

故人相邀不敢辞,何况我们曾经感情不错,老友相逢一杯酒的感觉也是不错。这时,我已经退休拿着四千多元的月工资,很满足。

酒宴很是丰盛,不愧是大资本家,出手豪阔。觥觚相交,酒到了八九成,大家的话就少了顾忌。

匡同新问我,你还记得那个薅热的夏天,你带我们干活,热得喘不上气,我说以后要是放在我手里……

你问我犯在你手里怎么样,我想说的真话是什么?

见我瞪大了眼睛,他哈哈一笑,我想的是:你让我淋浴,我得让你热水池子里泡着!

看我尴尬的样子,他得意的仰天大笑,接着揩了把笑出来的泪:开个玩笑!我哪能难为你这个忠厚老实人?

接着,他拍着我的肩膀:你这个曾经的煤管院高材生、退休的矿长,跟我干去吧!别瞪眼,我在西部圈了四个矿田。知根知底的人去干,我放心!

怎么?摇头!不愿去,我可开给你是二百万的年薪!你那每月四千来块钱的退休金,别说和公务员比,就是乡村教师也得比你多一倍。放心,我刚才说让你泡热水池,是桑拿,可不是矿上的烫人的热水池。

这天,分手时,尽管喝醉了,他还是拍着我的肩膀,要我好好考虑考虑,

这晚,我几乎失眠。没想到,奋斗了一辈子,最后要给资本家打工,而这个资本家以前是我的工友!

不为五斗米折腰,只能是陶渊明那样衣食无忧的地主。我辈劳力者,为了生存,还能经受住金钱的诱惑吗?

刚才笔者讲了个,家有根基,个人机警,很快暴富的故事。而那些没有根基,人也不够机警,是如何适应丛林法则的呢?且听我道来:

七、丛训强

借地撒种和借种用地,是种庄稼。而要用这种方法制造儿女,哪种办法都有悖人伦,很被人嘲笑、唾弃。这种形式的绿帽子,谁戴都是个寓言,何况它还容易造成人生悲剧。

这种遭遇,被人同情的,不是太多。但也有例外,丛训强、季秀秀的遭遇很教人唏嘘……

丛训强家在农村,锄禾薅草的,风吹日晒,倒没黑丑了面目。他从下就生的眉清目秀,脸白肤嫩,天生的女相。加上性格温顺,说话从来不见大声言语,从小就招人怜爱。

父母虽然是地道的农民,那时推行义务教育。倒也都读过几天书,认的两行字,见识还是有的。

夫妻俩没有多要儿女,止生的一儿一女便住了手,把这辈子的精力都用到了培养孩子上。

见过粉妆玉琢的丛训强的人,都说这孩子是富贵命。虽然不迷信,奉承话谁不爱听?父母也的确找算命的瞎子先生,给他算过八字。父亲大喜之下,少有的豪爽大气,把当天赶集买菜的十几元钱,一把掏给了算命的。

季秀秀是家里的第四个孩子,出生在相对贫困的鄂北山区。村里人都说她父母犯了织女星,已经生下的七个孩子都是女孩。父母正在努力生第八个,看样这辈子不生个儿子决不罢休。有什么办法,在乡下,闺女终究是人家的人。只有儿子才能支撑门户,延续香火。

季秀秀从小就生活在乡间,割草养猪放羊,农家孩子就是放养状态。何况这么多女孩,父母很是不待见。

幸好季秀秀生来的相貌俊秀,聪明伶俐,能言善语,很讨父母欢喜。家里几个女孩子,就送她一个上了学。上学也只是认识几个字,小学没毕业,季秀秀就加入了进城务工的大军。分田到户的那几亩薄地,养活不了这么一大家人。

丛训强进城找口饭吃,相比较其他人,他是幸福的,因为他投奔的是自己的姐姐。

丛训强父母有点见识,生活艰苦,还是把一对儿女都送进了学屋门。盼望有朝一日,儿女们鲤鱼跳龙门,能考入大学,来个鱼化龙。

算路不打算路来。

人的命不是自己努力,就能随意改变,它受着社会大环境的制约。天冷就得穿棉袄,天晴就得戴草帽。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分田到户,丛家也分得几亩地。地不算肥沃,好在离微山湖近,一季稻一季麦的种着。日子不富裕,倒也过得去。

丛家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尽心耕作经营。尽可能的合法获取收入,养活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聪明伶俐,乖巧听话,农家生活平淡,倒也过的自由自在。

长期时兴大锅饭,如今自己开小灶,开始倒也感觉新鲜。这原先的集体土地分田到户,自己的事自己管。每晚睡觉锁大门,个人顾各人。

只是大家都围着钱字转,自扫门前雪,哪顾他人瓦上霜,那种互相傍扶的集体情谊淡了去。重回以前的小农经济,抗病抗灾的能力,也就凭个人的本事和天命。

丛训强后来真的有了不寻常的经历。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