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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得到尤物(2 / 2)

江章燕很是感动,现在说实话的人是珍稀动物。而和从事色情行业的人敢讲真话的人,肯定是不怕事能干事的人;最起码当自己人待,有着基本的尊重。

对章江燕们来说,男人的尊重何等的珍贵啊!

章江燕告诉了邬先贵嘴角的名字,不是用的化名艳荷,而是真真切切的章江燕。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投之于木桃,报之于琼瑶,非以为好也,永以为报也。

这点做人基本的良知,章江燕还是知道的。

两人从此开始了不是单纯的低等动物的性,而是基于相互搀扶相爱相助的爱情生活。

也许邬先贵是听从我的劝告,人不可滥交,没有爱情的性是动物发情。他遇到章江燕,很快被这个无锡大阿福般,漂亮的娃娃样的女孩迷住了。

特别是章江燕说话慢声细语,待人知心巴肺。和家里那个虽然颜如桃李的母老虎秦媛媛比,这是天壤之别,让邬先贵特别可心。

经过几次外出吃饭后,每周他必去洗几次澡,每次洗澡必点章江燕服务,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两人做到了两情相悦,很快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这天,邬先贵业务不多,吃过午饭就去了浴场。

洗完澡进了包间,按惯例想点四十九号按摩。然而来的是其他人,姿色绝不压于章江燕。领班对常到这里的贵客的喜好了然于胸,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违逆客人的意愿的。

谁给自己的上帝过不去?

邬先贵没点到章江燕,诧异下,心里很不快,他怀疑章江燕在给其他男人上项目。

男人总是这样,自己可以沾花惹草,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不喜欢别人染指。尤其是现在,他和章江燕大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时候。

他脸沉似水,愠怒的喊来领班。那妖娆富丽的娘们进了门,先是扭动着腰肢,挨到邬先贵身边。把一只手耷拉在邬先贵的肩上,一只腿直立,另一只腿脚尖点地,斜靠在邬先贵的身上:吆!黑碗白碗不一样吃饭吗,再好的东西吃久了,也得换换品种。这就叫尝鲜呗!这个新来的可是才入行,接近于处,怎么不喜欢,吃姜还喜欢老大辣?那么大姐我亲自出阵怎么样?

这样的女人风骚至极,在风月场合,做风月事。这些女人没有什么话不敢说,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勾当不敢做。说到这里,她伸手在邬先贵的胯裆里掏了一把:小弟弟喝醉了,怎么低头耷脑的?

说完嘻嘻笑着和邬先贵嬉皮笑脸。

她不知道,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性和谐的情况下,日久生情是容不下其他人的。要不,唐明皇那么睿智的君主,一旦看上了杨玉环,不但把亲儿媳妇收为己有。还梦幻般的在长生殿里,和儿媳妇山盟海誓世世代代为夫妻,活活把一个昌盛的大唐送进了坟墓。

这时的邬先贵有点像污泥浊水里的莲藕,正在向情种转变。对女人的过分动作感到膈应,一把拨拉开领班支在自己肩上的胳膊肘。弄得领班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倒:告诉我,江燕时不时给别人上钟点?

邬先贵醋意十足的问。

领班先是支支吾吾,她心里明白,男人一旦对女人动了真情,是不能容忍别人再染指自己的女人。虽然章江燕从事的是什么行业,邬先贵心里清清楚楚。但他几乎天天来,而且不惜花大钱,那是承包了的意思。

章江燕干点纯按摩,他说不出什么,可要是和别人那个,他极可能一怒甩袖而去。要命的是,章江燕自从和邬先贵好上了,再不接别人的钟点。自己因为看到了块肥肉,按他的要求,硬逼着章江燕出了台。偏偏昨夜警察突查服务业场所,章江燕被逮了个现行。这些能给邬先贵说实话吗?

看到邬先贵不依不饶真动了气,领班才咬着耳朵,避重就轻的告诉他,昨晚公安突查,章江燕正好上钟,虽然没干那个事,还是因为从事异性服务的嫌疑被抓到收容所去了。

接着为了洗清自己,她扎撒着手,夸张的说:哎呀,我的大爷来,你和章江燕交往以后,她一腔的血,都扑到了你身上,眼里哪还有其他的人。

邬先贵心里一紧,紧接着又长出口气:这妮子还行,讲究!你以后可不许强迫她接些不三不四的活。

领班一拍大腿,蹦的老高:我哪能干那些缺德丧良心,有孩子没有屁股眼的事?你可屈死我了!

既然到收容所去了,可以肯定她没挂啦自己。只可惜,不知以后还可以见到她吗?

邬先贵点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静静神,对领班说:收容所里多受罪,不是人待的地方。我想办法,找人把她捞出来。

领班千作揖万点头的,口里不住的说:那感情好,也不枉章江燕爱你一场!

说是说,做是做,真正去捞章江燕,邬先贵还是费了一番思量。

乌龟看王八,邬先贵经历女人无数,那些上档次和不上档次的,对他来讲都是一次性消费。系上腰带两不认,丢一个烟花女子犹如扔张擦腚纸。能让他动心的,也就是章江燕。

就在邬先贵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按摩女凑到他身边,先轻佻的在他肩上一拍,用屁股碰碰他:往里边坐坐。

邬先贵翻瞪着眼,瞟了她一下,动也没动。

女人嘻嘻笑着,硬挤着半躺在邬先贵休息的小榻边,一只右手托着右下颌,左手不老实的从他小腹上往下游走着:怎么不喜欢?我比章江燕长得差?

邬先贵烦躁的一推女人:去去!

他正七上八下的乱猜疑,心里烦恼的很,顾不上讲君子风度。

女人没恼,反而哈哈笑起来:人们常说千金也得,有情人难找。别看你这人,条子、盘子挺可以,人还真有情唻,给你说实话吧,我刚才是故意试试你。看看章江燕说得你那么好,是不吃咸鱼的猫吗?

说着她将薄薄的嘴唇凑到邬先贵的耳边,轻声蚊鸣的说:别听领班的胡说,昨天要不是领班的死活逼迫,章江燕是不会上钟的。自从和你好上了,她的心里就容不下别人。她可不是那种和任何人都随便的女人。咳……她的命好,该遇到贵人,哪像我们残花败柳的,不知飘落在那个臭水坑。

说到这里女人伤感起来,眼圈红红的:章江燕被抓出门时,找机会对我说了句,让你想办法救她出来。她会报答你的!

邬先贵心里一紧,很是感动,不只是坚定了捞章江燕出来,他还想走得更远。

这一次在浴室场,邬先贵没要任何异性服务。

吸完一支烟,邬先贵麻利的穿起衣服,走得很快。

决心下了,他的人缘很广,事办得也很快。

邬先贵只对要好的施工队的头说了声捞谁,这个人关在什么地方。这群鬼精灵办法多得是,第二天下午,章江燕就从收容所放了出来。

邬先贵先是在一家华丽的餐馆给章江燕补充能量,然后带她到一家高档的汗蒸堂馆,洗去了收容站的污垢,接着带着她在大商场里买了套时装。晚上,约了一班朋友品尝海鲜,然后在一家着名的歌厅消费到午夜。

从歌舞厅出来,邬先贵第一次把妻子以外的女人章江燕领回了家。

家,可不是个泛泛概念,不是妻子的人,是进不了这个门的。勉强进入的,哪个不闹个灰头土脸?

家是合法夫妻的天地,其他异性是禁止进入的。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邬先贵以为,秦媛媛远在三峡歌舞厅,女儿上寄宿制学校,鹊巢鸠占,随意的很。可能吗?

小别几天,和章江燕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是夜,两人如鱼得水,旖旎无限。

邬先贵想通了,在外边找风尘女子,钱不少花,病不好防,系好裤腰带转脸不相认。纯粹是动物的交配行为,搞不好碰上扫黄的,鸡飞蛋打,身败名裂。秦媛媛能在外边自在,自己就能在家里愉快。钱吗,只要自己还在那个岗位,不会有大问题,养活章江燕满足她家里的需要还绰绰有余。

当邬先贵先提说出自己的打算,让章江燕脱离那个色情行业,由自己挣钱养活她,回家过年绝不不让她空手。

章江燕呆住了,随之泪如泉涌,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

说实在的,没有人愿意堕落,也没有那个姑娘、少妇,从心底喜欢侍候那么多的臭男人。

听到邬先贵的打算,章江燕翻身爬起,趴在邬先贵的脸上疯狂的吻着,泪水滴滴答答落满了邬先贵的脖颈和脸上。

不要以为章江燕是刚被收容吓过,也或是厌倦了那种屈辱的生活,她痛快的答应了。其实从心底,章江燕是厌恶自己从事的色情工作,有一点办法,她都会远离那个行业。

她的最大愿望,是能找到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夫婿,你恩我爱的过起平静的生活。

其实,不光是章江燕,就是她那群笑颜长挂,貌美如花的姐妹们,谁不盼望有个如意郎君,有个可心如意的小家。她们并不发贱,淫荡也不是她们的本性,有一点办法,也不想强颜欢笑,从事卖肉的生涯。人都是有羞耻心的,夜里梦中常常出现的呜咽,就是她们想做正常人的呼声。

就这样,邬先贵和章江燕都尝到了家的感觉。

有家的感觉真好!

看到邬先贵的感觉犹如新婚,终于知道珍惜,知道专一啦,作为朋友,我从心里为他高兴。

但我事后也弄懂了他的画外音:化缘!这真的让我这个国有企业职工束手无策,要知道企业的钱不是我的,何况我们单位连发工资都很难。只能出心出不了力。好就好在,在学院施工的私人包工头多的是,他们拿到大把的工程,出点血根本不算什么。

时光箭一样的过去,转眼便是深秋。期间我和邬先贵、章江燕吃过几次饭,他们一直很幸福,表现的甜蜜让我都嫉妒。

一天,我还没从工程投标的沮丧中挣扎出来,接到了邬先贵火急火燎的电话。他,又遇到事了!

见面后,邬先贵的憔悴让我吃惊。本来就少肉的双頬颧骨显得更高,嘴唇起皮且布满水泡。

事情出在昨天晚上。

昨天是周日,邬先贵两人睡到太阳晒糊腚,才打着哈欠醒来。

章江燕先醒的,她满足的打着呵欠,舒服的伸个懒腰。转过脸看看邬先贵,他还在呼哈呼哈的打着鼾。

章江燕幸福的笑了。将脸贴在侧身而睢的邬先贵后脖颈,柔柔的磨蹭着,昨夜狂欢透支了他的体力,看样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返过阳来。

她睁着还有些酸涩的眼睛,将一只手枕在脑后,出神的看着天花板。

这些天,章江燕一直沉浸在甜蜜中。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吃得安心,睡得踏实。全没有了,小兽觅食样的时刻警醒着,忐忑不安的生活。

只是邬先贵虽然极力想多在家里陪陪她,但到单位去看看是少不了的事。虽然时间去的不长,章江燕的感觉就像蹲监狱一样的可怕。寂寞空虚,让她思绪纷飞不说了,最让她提心吊胆的是,秦媛媛要是突然推门进来怎么办?

邬先贵是向她清清楚楚的告诉了自己的婚姻状况,以及秦媛媛移情别恋,跟着亲人去三峡附近开歌舞厅的事。

说到这里,邬先贵脸目狰狞,咬牙切齿的说:先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别说她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就是开门进来了,她又能怎么样?她要是敢削我的脸,我就能揭她的皮。要不是她!我哪里能被判刑,要不是她花心在外,我怎么能活得这样变形。噢,放心吧宝贝,我的这条命下半生都是属于你的,谁要是感动你一个手指头,故意羞辱了你,我这条命是可以不要的了。

邬先贵话说的慷慨激昂,章江燕大为感动也心安了许多。

不过,章江燕还是感觉到他说话的底气不足。有几次晚上出门吃饭,回来时邬先贵都贼不溜秋的,看他小偷式防备,邬先贵还是有怕头的,只是他没有明说。

章江燕和邬先贵的冤孽感情如何发展?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