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花姑没有回答,毕竟涉及到她们的目的。
白封摸了摸下巴,思索着自语道:“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一个执掌兵权的护国公和无实权的王爷,哪个不能得罪,你们应该很清楚。”
“那个白衣服的没人认识,要么是个小官,要么没有官职,但你的同伴居然宁愿帮他都要得罪我。”
“那是不是就说明那人对你们很重要,再联想一下你们的目的,那个白衣男子,应该就是你们找到的‘真命天子’对吧?”
花姑还是没说话,因为她感觉现在说什么都不对。
承认吧,估计要完,不承认吧,人家也不信啊。
否则圣女宁愿得罪个护国公也要保人的举动,根本说不通。
‘圣女你还真是给我留了个大难题……’花姑心里暗自发苦,她感觉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可能要把命给交代了。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她在想什么,白封都能猜到,不过就算知道了,暂时也搞不定。
花姑只是受到庇护,但是那个白衣男子可是实打实的气运之子,自己想干掉对方,肯定会引起气运反抗。
暂时是干不掉,但恶心对方还是没问题的。
比如刚才,他就是故意提出那赌注,最后的结果并不意外,化险为夷嘛,都是基操了。
现在很多大概率能肯定,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对手了,先削对手一下,就挺不错。
这时,马元也带着婢女和安可杰过来了。
看着替自己上药包扎伤口的婢女,花姑心里挺惊讶。
对于俘虏,不说严刑拷打,但也不会至于还帮忙治疗吧?
“将军,那这人怎么处置?需不需要……”马元看向那个倚靠在牢房栏杆上,正在看戏的假月媚,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
后者顿时就吓得惊慌起来,连忙抓着栏杆着急大喊:“别杀我!我很有用的!我懂天文地理,化学物理……啊呸!是算术!还会唱会跳!”
白封:“?”
安可杰:“?”
两者对视一眼,然后白封神色古怪地说:“学好数理化?”
正惊慌的假月媚一怔,脸上也是露出奇怪的表情:“走遍天下都不怕?”
“哎呦~你干嘛~”
“鸡你太美?”
“你看这碗面!它又宽又长!”
“你看这口碗!它又大又圆!”
“豆腐脑甜还是咸?”
“咸!”
白封顿时面色一冷,挥手说:“异端!砍了吧!”
“卧槽!甜!甜行了吧!”假月媚连忙改口,差点因为豆腐脑被砍了,这要是传回去,自己怕是没脸见人了。
瞬间,白封表情再变,上前拉着她的手,满脸激动:“老乡!”
“老乡!”假月媚也是激动地热泪盈眶,诶嘛!可算是不用嗝屁了!
旁边,其他人都是满脸懵逼,根本没听懂这是在说的什么,莫非是暗号吗?
而安可杰却是满脸“卧槽”的震惊表情,怎么还有老乡!?穿越者开大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