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外面是硬糖里面有夹心的水果糖在这里都能够得上奢侈品行列了,可把郑萌萌给乐坏了,一个劲的说谢谢比郑橘子还像亲妹妹。
等郑萌萌走了,吴厂长还在书房有些尴尬的坐着。
郑橘子是想她自己走的,但人不走她也不好赶人走,就跟郑寒秋介绍了一番。
郑寒秋客客气气的道:“抱歉,没想到你今天这么早就登门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吴厂长面色缓和了几分,依旧坚持自己来时候的目的,“那设计图什么时候能给我?”
郑寒秋没有马上回答,“我能问一下,我给你们设计图之后,你们准备怎么做吗?”
有设计图之后不就是生产吗?然后拿到海交会销售啊,还要做什么?
郑寒秋有点理解妹妹那种赚钱向前冲的人为什么都不感兴趣了,这位吴厂长看着不年轻,管厂子不说一窍不通,七窍也只通了六窍,完全没有概念的样子。
郑寒秋试探的问:“万一生产的东西销售不出去呢?”
吴厂长确实不知道怎么管厂子,她本职工作跟生产销售完全没关系,她也就是个办公室的文员而已。
准确点说让她接手不过是方便县里抽调服装厂的资金罢了,她本也是配合的。
但后来却发现若是服装厂在自己手里折了,那自己这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
上面派她来做这件事情,事情已经做做完了,她就是一步废棋了。
万一哪天出了事她甚至可能是背锅的那个,混到退休的那天可能都有难度。
比起妹妹郑寒秋的态度好不少,细细的了解不少问题之后,问:“若是我们能实现服装厂的出口创汇,你能什么都听我们的吗?”
十岁出头的小姑娘问已经奔五的大婶这个问题——你礼貌吗?
吴厂长愣住了,她孙子都能叫她奶奶了,这会儿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居然提出这样的条件——若是真的能实现出口创汇,也不是不可以。
病急之所以乱投医那是因为别的医生都说没救了。
开始她也没觉得有多大的问题,到年底的时候各种考核指标出来的同时问题就出来了。
等她弄懂一些事情的时候她才知道“已经病得不轻了”,而她身边居然连一个可以帮自己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有人提起海交会,她甚至连吃药都不知道吃什么药可能有效,自然要想办法弄救命的药。
段志辉愿意帮她与郑家搭个桥还是因为顾小二满腔热血舍不得他哥的心血就这么没了。
“所以,你能什么都听我的吗?”郑寒秋问道。
郑橘子……刚才还是“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了,人家大小是个厂长,你连个饼都画的不好看,人家怎么答应?
“我……我可以听听你的意见。”吴厂长脑子被郑寒秋刚才的问题问得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