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川不愿听贾张氏啰嗦,他对易中海道:“大爷,事实大家都看清楚了。
这种事情应该如何处理,由您来说说看吧。”
易中海本来想偏袒贾家一下,可是对于叶川这种难以捉摸的年轻人,他不好敷衍,也无法随意操纵。
于是,他斟酌后说道:“好吧,小棒拿走了叶家炖肘确实有错,给他两块钱算赔偿。”
还不等叶川回应,贾张氏就不干了:“凭什么?我们又没拿,这是自己家的东西!”易中海斥责道:“胡闹!深更半夜地让多少人陪你瞎折腾!”
贾张氏沉默了下来,低下头不再多言,贾东旭也默默缩了缩脖子。
秦淮茹心里很清楚他们的用意,可这让她感到特别冤枉:没吃过一个肘子,还要倒贴钱!
上个月的收入只有13元,本月还未开资,两块钱根本拿不出来。
叶川这时开口:“大爷,您的提议很妙啊,一个肘子赔两块钱就能了结吗?那岂不是说我以后家里的红烧肉炖好后,都给您拿走,只给肉钱就行?”
易中海一脸头疼,不想和叶川纠缠下去。
这孩子诡计多端,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你想怎么办?”叶川掰着手指说:“肉钱、肉票、佐料、还有你家妈妈下午忙的工夫,最重要的是我妈妈辛辛苦苦准备了半天。”
其他人目瞪口呆,细想之下,发现叶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此时贾张氏急转着眼珠,重重坐在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欺侮孤儿寡母啊!你们想让我去死是吧?不过是只肘子罢了,难道我们穷困至此都要受人!”
叶川被她的表演惹得失笑:“孤儿寡母?你们男人全没了么?有个残废的还在这儿呢!”贾东旭刚想开口反击,想起上次挨的巴掌,瞬间闭嘴不敢作声。
棒梗一咬牙,直接冲向叶川,一边念叨:“吃你个猪肘子怎么了,你家里天天丰衣足食的也不知道来看看我们!全家都是白眼狼啊!”
叶川轻松一闪避开棒梗的攻击,顺便抬腿踹向他,把棒梗踢飞了出去。
但他的力度并不重,只是借力将他送出门。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连忙跑过去,担心地望着自己儿子。
棒梗只是受了些撞击后的疼痛,并没有什么大碍。"唉哟喂,大爷您瞧呀,孙子被欺负了,叶川啊,真不像话,对孩子下手这么狠。”傻柱这时怒不可遏,指住叶川指责。
叶川冷静地道:“收回你的手,再多罗嗦连你一起打!”傻柱喉咙里咕哝了几声,不甘心地放下手,也不敢多话了。
因为在院子内曾挨打过的傻柱和贾东旭对他已经产生了畏惧。
叶川沉声问出:“你们动手怎么可以?”
贾张氏尖声道:“你打了我家孙辈,医疗费得你出!少给五千块也行!”
"易中海接着说道:"叶川,这件事原本你是占理的一方,但现在你动了手,事情就复杂起来,处理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看到叶川动手,易中海心里暗自欣喜,因为这样一来,他有理的事便变成了无理,这事最终很可能会不了了之。
叶川不再多言,直接说道:"既如此,不如报警吧,让警察同志来判断!”他的话一落,现场的形势立刻紧张起来。
贾张氏躺在地上叫嚣道:"报警吧!就是警察来了,你也要赔医药费才行!”
叶川顿住脚步,冷笑回应道:"你们家小梗棒意图攻击我,我只是在自卫,警方会鉴定伤势,无论是表皮损伤还是内部损伤,都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然而,他偷拿肘子则是行为,我是受害者最多挨几句批评。
可是对于小梗棒来说,就严重了,恐怕要进少年工读学校或是拘留所一段时间。”
贾张氏的傲慢面容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困惑。
贾张氏只是一个乡下老太婆,根本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无从判断叶川的说法真伪。
秦淮茹同样一脸惶恐,尽管她也不明就里,但觉得叶川说得很有道理。
对于贾家人,闫埠贵早已怀有敌意,趁着这次机会反击。"叶川说得没错,即使报警,警察也不会理会上小梗棒打架,但他偷窃的确成立,涉及金额还不小。
学校不可能接纳这样的学生了。”
对着闫埠贵,叶川微笑致意后转身离去:“既然你们不愿赔偿,那我就只能找警察解决了。”
秦淮茹哭喊道:"我愿意赔偿!我愿意出钱!"小埂棒对她而言是一片希望,少管所那样的地方将使他的未来陷入灰暗。
易中海暗叹一口气,这场对决,叶川再一次胜出了。
看着闫埠贵的眼神,他隐约有种猜测:“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串通起来了?”
此时叶川说道:“那行,我只收十元。
其余的就算我们认倒霉了!”他的语气似乎很懊恼。"十块?"秦淮茹惊愕不已,因为她上个月的收入才仅仅13元。
这么快就要求这么多?
周围的人也感到震惊,质疑这十元的价值,毕竟煤炭和调料哪样都值不了这么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