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一个滑跪来到老头子身前,一把抱住老头子大腿,哭天喊地的说道“爷爷啊,你得为我做主啊,这个货偷看我洗澡啊”。
闻言老头子这一支的全都面无表情的憋着笑,有几个实在憋不住的,转头过去捂着脸,感觉好像是传来了哭声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老头子见白木的样子就是心中一笑,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装镇定问了一句。
还不等裘清风说话,白木又是一阵哭嚎“爷爷啊!刚才清月带我来这洗澡,我刚进浴室就感觉有人在看着我,我本以为我喝多了出现错觉了,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货躲在房顶上,爷爷啊,我被看光光了,这货绝对是个0,他贪图我的美貌,想对我图谋不轨”。
白木一阵哭诉过后,别说周围的人,就连裘清月都忍不住的低下头,性感的肩膀,不停的都抖动着,看样子憋的十分辛苦。
“大爷爷,不是他说的那样,大爷爷你为我做主啊”裘清风躺在地上,推开身边救治的人急迫的说道。
“不是他说的那样?那我问你,这大晚上的你不在家好好睡觉,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大伯家里?”老头子看了一眼正在用他裤子擦鼻涕的白木,然后抬头问道。
“我。。我”裘清风哑口无言,让他怎么说?说三爷爷想要他去调查一下裘清月的男朋友?这是世家大忌!轻则逐出家门,重则当场杖毙。
这两样,哪一样都不是裘清风能够承受的住的,他只能忍,哪怕胡说八道也不能说出实情。
“大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孙子我只不过是在练习脚力,天黑不识路误打误撞进了大伯家的院子,我也解释过了,可这家伙不依不饶,非得打断孙子的腿,大爷爷您明鉴啊!”。
此话一出,还不等老头子发话,白木连忙抢过话音说道“爷爷,你可不能听他信口雌黄,刚才我发现他的时候,他辱骂清月跟我进浴室,我自己老婆跟我进浴室怎么了?怎么了?我气不过这才动的手,他的腿也不是我打断的,是他用腿踢我,我只不过用手挡了一下,谁成想,他就断了,他百分之百是个断背山,是个0,我都听说了经常当0的男人,骨质疏松是正常现象,您要不信,您看那有监控”。
顺着白木的手指,老头子看了一眼,然后便让清月的哥哥裘清天帮忙去调来监控录像。
老头子接过手机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三弟“老三,你自己看吧,看看你的好孙子是怎么诬告他人的”。
说完老头子随手便将手中的手机扔了向了自己的三弟。
三爷爷接过手机,虽然是无声的视频,但是通过画面来看也不难看出,裘清风腿断的时候白木属实是在防守,而并不是进攻。
“大哥,这事能不能交给我处理?您也知道清风这孩子天赋异禀,将来进入化境指日可待,虽然一时糊涂但罪不至死”三爷再视频里看不出任何端倪,只能认背的求饶着。
“爷爷,不是你看的那个样子”裘清风委屈的大喊着。
“闭嘴,还嫌不够丢人么?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三爷厉声喝道。
不管谁对谁错,都得看证据,现在证据确凿,三爷家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今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有冤屈那也只能忍了。
老头子为难的点了点头,极其无力的挥了挥手,那意思很明显他,不想以后再看见类似的事情发生。
乌泱泱的人群如潮水一般慢慢褪去,老二老三家的,尽数离开之后,院子中只剩下了老头子这一脉的人。
一群人看着依然抱着老头子大腿嚎啕大哭的白木,想笑都不敢笑的太大声。
裘家内部一样暗流涌动,老二老三对老大的掌权一直耿耿于怀,本来靠着年轻一辈的天赋卓越,这些年隐隐能够压上老大一头。
可是没成想,老大家居然出了一个守护灵战士裘清月。
这个年代不是武力为尊的年代,国家不管你,你还是世家,国家要是说不,那么你第二天就有可能倾家荡,靠乞讨为生。
突然自己这一脉出了一个能被国家重用的人,老头子心中喜悦已经不需言表了!
本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嫁出去也就不再是裘家人了。
可是让这群千方百计想要裘清月早日出嫁的人们等来的,却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少年。
结果这个少年居然当天晚上就打断了对方支脉年轻翘楚的腿。
而且在监控里你还看不出任何破绽,这让老二老三的支脉怎么能够不记恨呢。
“行啦,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老头子突然说道。
闻言白木偷偷的向四周,确定了没有外人,嘴角一勾直接站了起来“爷爷这演技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