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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王辉被批斗(1 / 1)

县专政队是专门惩治四类分子的地方,王辉原本是一个贫农,但这次也被噢你成了在学校这圣洁的地方做那伤风败俗的坏份子。他和李秀丽一起接受改造。王辉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是个实用主义者,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对他不好他就报复谁。他也不在乎什么名声,他觉得那很浮夸。李秀丽则不同,她进了专政队一直低着头。她陷入深深的自责,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和王辉那样。那毕竟是在学校,而王辉也毕竟是自己的学生。王丰年故意把他俩弄到专政队来,他是存心报复的。他十分确定那天一板砖给自己开了瓢的就是王辉,他现在又是专政队的队长正好可以好好的收拾他们两个人。其实他在内心是有些遗憾的,李秀丽那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王辉那个臭小子给干了。这让王丰年很愤愤不平,王辉那臭小子就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学生他凭什么。凭什么干了自己一直想干却干不着的女人。王丰年其实这次也想在专政队看一看自己是不是有机会能把李秀丽给收拾一次,不管怎么说虽然是二手货也想尝一尝她得味道。毕竟王丰年是不怎么在乎二手货的,他只在乎那一刹那的升华和释放。

专政队有里王丰年就是老大就是天,当然在学校也是。但这是批斗人的地方,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关于这一点王丰年还是比较有界限的。王辉和李秀丽在专政队的院子里,面对着墙在撅着屁股。王辉本来想运用自己的力量优势把王丰年他们几个人好好的收拾一下。每次王辉想要收拾他们的时候,都会被李秀丽严厉的眼神给吓回去。李秀丽觉得这次的事情是他们不对,而且又打了人的话那更不对了?李秀丽在心里想毕竟自己还要在学校工作,王辉也要在学校上课把事情弄得太不可收拾会产生一些无法估计的后果。

王丰年在院子里躺在椅子上看着他俩撅着屁股,在一条一条的宣布他们的罪状。王丰年;“羊里中学的老师李秀丽,没有为人师表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宿舍里做苟且之事。你本来就是一个有反动言论的老师被下放的,现在又不老实竟然和自己的学生勾搭成奸。你真是丢尽了人民教师的脸。李秀丽你认不认罪?”李秀丽:“王校长我承认在学校宿舍是有些不合适,可是我和王辉是自由恋爱怎么是勾搭成奸了。”

王丰年;“看来你还不老实啊,教书育人你怎么把自己的学生给教到床上去了。”他对刘小莲说给她挂砖让她嘴硬。王丰年又对王辉说;“你身为一名学校到学生整天不想着好好学习报效国家,整天满脑子里都是那些男男女女的肮脏之事。你对的起学校的教育吗,你对得起父母的期盼吗?王辉:“王校长,我想问您一个问题。”王丰年:“我身为校长没有把你教育好,我也是有责任的,有什么问题你说。”王辉:“有那条法律规定自己的学生不能和老师谈恋爱吗?”王丰年:“这倒没有你不知道师徒如父子,自己的孩子能和自己的父母干那事吗?”要是王辉之前不知道王丰年的脾性,还有可能被他义正言辞的表象给迷惑。王辉和:“也不知道是谁满口仁义道德的,背地里却干着龌龊肮脏的事。”王丰年:“你胡说八道什么?”王辉:“我只是记得有某位学校的领导正事不干,在女老师放学后把人家约到房间里对人家动手动脚的。”王丰年死的满脸通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你,你不知悔改。”王丰年“给王辉挂上砖,挂上十块。”刘小莲提醒道:“挂上十块差不多要接触地了,那就没效果了。”王丰年:“那就挂八块让他原地打转。”王辉就被挂了八块砖,低着头在场地里一圈一圈的转着。挂八块砖对于王辉倒是没什么,就是这一圈一圈的转让王辉一会就晕了。后来王辉终于受不了了,他跑到一边狂吐。王丰年:“你这个小走资派竟然浪费贫下中农辛辛苦苦种的粮食。”王辉才不管谁种的粮食,他晕头转向已经顾不了许多。王辉气愤道:“你不是走资派让你转几圈你试一试,看你会不会吐。

一阵嗡嗡的蚊子袭来让王丰年很烦躁,不过通过这个蚊子他立马有了一个主意。王丰年:好吧你既然说晕,我就想了一个不怎么晕的办法来惩治你这个坏份子。”王丰年把他们的上衣扒了,扔在草丛里。你们两个拿着枪在草丛里看着,但凡他们敢逃跑你们就开枪。李秀丽都要哭了:“她连忙说校长我们错了就放了我们吧。”王丰年:“你看你教的学生那么硬气,哪里知道什么错啊。你们还是跟蚊子道歉吧。”李秀丽:“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吧。”王丰年:“嘿嘿你嘛看在态度比较好的份上,就不用脱了衣服去了。可是那小子必须得去。”李秀丽:“小辉你快给校长道个歉,快别愣着。”

王辉傲气的说:“不就是蚊子咬吗,有啥好怕吧。我才不会向这样的人低头。”王丰年生气道:“你们还等什么把他扒了衣服扔在草丛里。”那个时候正值夏季,在草丛外就看到草丛里蚊子嗡嗡的看的人头皮发麻。王辉倒是丝毫不惧,那两个人要扒了他的衣服。王辉说:“不用劳烦你们。”王辉自己脱了衣服,走进草丛里。不过当王辉走进来以后他就后悔了,那草丛差不多有一人多高顶上到处盘旋着蚊子。王辉一进来就被蚊子给盯上了,无数的蚊子往他的身上拥去。王辉的体质特殊倒是没觉得蚊子咬有多么的疼,可是蚊子太多了那是实在的痒啊。

王丰年不怀好意得看着李秀丽撅着那滚圆滚圆的屁股,他身体得那份欲望又开始不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