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点半,于欣和严馥的争吵还在继续。
“严馥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那个该死的App给我卸载,老娘就跟你拼了!”于欣大叫一声,凶狠的向严馥扑了过来。
看着眼前发狂发癫的挚爱之人,严馥的内心五味杂陈。严馥不断地闪避,而于欣似乎并不想放过他,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攻击严馥。
严馥知道,这么拖下去不是个办法,他干脆心一横,直接打开App把箍调到了最高档的惩罚。于欣的进攻戛然而止。
客厅里,一个漂亮女孩身上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鲜血流淌一般,在女孩的全身上下游走。
“严馥,有种你就……疼死我……啊……疼死了!”于欣的惨叫声已经大约能传遍方圆几百米了。幸好这是独栋别墅,周围人烟稀少。
严馥怕于欣挣扎弄伤自己的手脚,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发动了金项圈的隐藏惩罚,于欣“啊”的惨叫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严馥又一次将于欣背了回去,发现于欣的脖子被项圈勒得通红,金箍依旧处于缩紧状态还没有恢复过来。这时候,严馥才意识到自己玩大了。
于欣这一次,直接昏迷了三天。
等于欣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床边坐着一位老道士。
于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用力揉了揉,确认自己并没有做梦。
“道长,您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温市也不说一声。”于欣喜出望外。
鲁斌不紧不慢的说道:“几天之前。我的师弟叫我来这边扎根,我就来了。对了,你怎么又昏迷了了这么久啊?”
一说到这里,于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严馥他又咒我呜呜呜……”
哭到深处,于欣直接扑在了鲁斌的怀里。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鲁斌也是于心不忍:“那这样吧,于欣小友,我去找你老公谈谈。你看如何?”
“谢谢道长。”于欣小声回答。
鲁斌为了不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办公室套装。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众鑫办公大楼的一楼接待大厅。
鲁斌礼貌的跟大堂工作人员打招呼:“您好,我想找一下严馥,严先生。”
“您找严经理?有什么事吗?”前台小妹问道。
“故人叙旧,麻烦通报一声。”
前台将信将疑的联系了严馥,很快严馥赶了过来。
“你是谁?”严馥一脸疑惑。
鲁斌使了个眼神,严馥看懂后,跟着鲁斌走出了大楼。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鲁斌,是于欣的好朋友。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严馥一脸不屑:“大叔,您都这么大年龄了,还跟我家小欣是朋友?这可信度不高啊。”
“我只想告诉你,善待于欣,否则未来有你后悔的时候。无论何时,我都希望你记住这句话。”鲁斌背对着严馥,像一位世外高人一样。
严馥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大叔,我怎样对待小欣,与您无关,希望您不要多管闲事。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鲁斌摇了摇头:“忠言逆耳啊。”转身要走,突然被人拉住了。
“大叔,我不管您从哪里来,今天您要是再装大仙,那就别怪晚辈不客气了!”严馥给鲁斌下了最后通牒。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啊!”
鲁斌正在发牢骚期间,严馥的拳头直接招呼过来。鲁斌本能躲开,一掌下劈,差点把严馥的手臂打断。
严馥心中暗道:“这老家伙好厉害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随后严馥调整神情,色厉内荏的大声斥责:“今天暂且放过你,离小欣远一点。”
说完,严馥头也不回的跑到了大楼里面。
鲁斌回去之后越想越气,自己这么大岁数被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给呛成这样,这令他很没面子。
鲁斌拿出了几瓶酒,一瓶接着一瓶,不断地往自己的嘴里灌。
这时他的师弟,也就是他这次投奔的目标慕容秋白走了出来:“师兄,你这是干嘛啊?”
鲁斌把白天的事情跟慕容秋白说了一遍。慕容秋白气的咬牙切齿:“这个混蛋小子,目无尊长!你告诉我他的地址,明天我去找他!”
“好。”
鲁斌把众鑫的地址发给了慕容秋白。
次日傍晚时分,慕容秋白早早地就来到了众鑫附近的一棵大树下藏匿好,坐等严馥出来。
等到六点半,严馥最后一个走出了大楼。慕容秋白一个闪身拦住了严馥的去路。
“你叫严馥是吧?”慕容秋白问道。
严馥见来者白眉长髯,仙风道骨,知道不是一般人:“我是,怎么了?”
“找的就是你!”慕容秋白拉着严馥来到了一旁的小树林里面,接下来的半小时,树林里传来了严馥各种各样的惨叫声。
“人家跟你说的话都是好话,你怎么就不听呢?你不做出那些事情来,我能来到这吗?”
慕容秋白疯狂的释放着自己的不满,严馥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这才停了下来。
“再次提醒你,对于欣好一点,对你自己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