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脸色微怒,“胡闹,女儿家家的,成日把喜欢挂在嘴上,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成何体统?”
“爹,女儿就喜欢他,难道有错吗?”
“你可知,你是安国公的女儿,你身上背负着安国公全族的荣辱,你喜欢一个不受宠的王爷,有什么前途?这日后难道府上都要跟着你被人耻笑吗?”
“谁说他不受宠了,他十三岁那年,不是上了穿上铠甲上了战场,为乾皇朝免去了一场人祸吗?皇上还封了他祈王!”
“你可知,那是他凑巧?若非前面死了那些士兵,怎能轮到他上?”
“可他确实上阵杀敌了,而且五年来,那灵云国丝毫没有敢再侵犯我乾皇朝。”
安国公冷哼一声,侧身。
“总之,我是不会同意你嫁给他的,何况他如今有了正妃,我更加不可能同意,我堂堂安国公的嫡女,要去和一个死而复生不受宠的方尚书嫡女争宠,这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爹,这婚还没成了,怎就能断定他们一定成?”
“实话告诉你,这婚事是太子为皇上分析的,皇上宠爱太子,定是觉得太子说的有理,这要想皇上收回圣旨那是不可能,男未婚女未嫁,事已至此,你死了这条心。”
安国公说完,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拂袖离去。
安清婉身后的丫鬟秋画见此,上前扶住她,“小姐,您还好吗?”
“秋画,爹爹是不是不同意我嫁给他?”
“小姐,您还是听老爷的吧,老爷说的也不无道理。”
安清瑶眼神微眯,勾唇冷笑:“那若是,她嫁了他人或者失了名节,是不是就说明本小姐有希望了?”
秋画诧异,“小姐,您想做什么?”
此时的方时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在内了。
“时晚,你真是个神才,这些东西我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学会,你只需要我点醒就能记住了,不愧是慧仪的孩子,和你娘是如出一辙。”
孟薇澜从未见过如此聪慧的孩子,即便是自己从前,那也是她努力了才能得到,这一刻她深知天赋比努力更重要。
孟薇澜不知道的是,方时晚如今的一切是因为她在现代学过了,对于一个博士天才,这些对她来说不过就是看不看的区别。
“孟夫子,您过奖了,若非是您教学,其他人时晚都不可能学的如此好,还是您的教学更有一套。”
孟薇澜笑得合不拢嘴,用帕子捂住了嘴,满脸欣慰的看着方时晚。
如今她能有如此本领,也是她自己学成了,这日后再也不用担心她以前的那些流言蜚语了,若是她走出闺阁,一定能大展异彩的。
同时,心中也替周氏感到开心
“时晚,今日就学到这里,你可愿意学舞蹈?”
方时晚莞尔一笑,“若是孟夫子不嫌弃时晚笨拙,时晚也是想学的。”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你是慧仪的孩子,自然我也看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哪有做母亲的会不想自己的孩子多学点的。”
周氏进来的时候,就见着二人聊得很开心,她手中拿着的点心交给了一旁的张嬷嬷,走了进去。
“薇澜,怎么样,时晚可还让你忧心?”
孟薇澜回头,见着周氏走来,满眼温柔,“慧仪,谈何忧心,时晚这孩子虽然学的晚,可不比其他的学了多年的女子差,方才她还与我说,男女平等呢,说这世间女子也应当享有同等的待遇和机会,亦可再嫁,也可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