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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他什么意思(2 / 2)

“小郡王,大理寺那边请您过去一趟。”小厮隐晦的说。

慕衡风了然,定是敏王听到玉姨娘和慕衡常身亡的消息了。

慕岁宁道,“堂兄去吧,我会直接回王府,不会在外面停留。”

“我会让护卫跟着你。”

慕衡风将大半的护卫留给她,这才先一步离开。

下人前来马车,慕岁宁踩着矮凳准备进去,刚掀开车帘,瞧见里面含笑的凤眼,还没来得及退开,马儿不知如何受了惊往前跑了进步,慕岁宁当即不受控制的往里跌了进去,直接落到那满是冷香的怀里。

“郡主,你怎么样?”

流华控制住马后,立即要来掀车帘,被慕岁宁急急喊住,“我没事,回府吧!”

流华察觉到她声音里的紧绷,还是警觉的朝马车缝隙里看了眼,便感觉一股熟悉的杀意袭来,干脆的放下车帘,隐没入了暗处。

而马车里的气氛,也无言炙热起来。

慕岁宁努力挥散脑海里的梦境碎片,强做镇定的起身在一侧端坐下,目光却有意避开他,“你怎么在这里,伤势恢复的……”

慕岁宁话未问完,便见祁云宴泛白的唇瓣边溢出血色,微惊,“祁云宴,你怎么样!”

祁云宴见她急得要叫停马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眼底染着愉悦的笑意,“我还以为岁岁要与我生分了,不会再管我的死活呢。”

慕岁宁这才听清他吐出的‘岁岁’二字。

今日在公主府,那场旖旎的梦里,她好似也梦到他不住在她如海面漂浮,又被浪潮淹没时,一声一声在她耳畔亲昵的换她‘岁岁’,还不住的要求她喊他的名字。

梦里的娇声呼唤,与他染着嘶哑的‘岁岁’交叠,如深深烙在脑海中难以消除的印记。

“你为何会这样想?”

慕岁宁压下心头躁动,认真看着他,“是因为这些时日我没去看你吗?对不起,我并非故意,只是……”

祁云宴不想听她的解释,反正都是些他不爱听的话。

“无妨,只要你不是从此以后要与我划清界限便好。”

“不会的。”

慕岁宁轻轻咬唇,她怎会与他划清界限呢,当然,除非他要娶妻生子……可光是想到这个词,她心头便漫起一股莫名的难受,犹如阴雨天总也下不完的雨,潮湿沉闷。

“拿去。”祁云宴忽然往慕岁宁手里放了个东西。

慕岁宁低头,便见是一块用手帕包着的小小印章,上面刻着‘南安’二字。

慕岁宁不解,便听他道,“南安王带到金陵的私产。”

此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喜好,藏钱。或许是以前吃过钱的苦,他但凡离开王府,必会随身暗藏一笔银钱,如今来金陵亦是如此,但他可能死也没想到,自己这习惯,媳妇儿孩子都不知道,反倒叫祁云宴查了个清清楚楚。

“他今日欺辱于你,这便算是他给你的补偿。”祁云宴道,“不算多,不过他已经以死谢罪了,岁岁倒是不必太生气。”

慕岁宁倒是不知道以死谢罪还能这么用,不过这笔银子她不收,也是叫他儿子拿回去了,听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她就勉为其难吧。

祁云宴又说起南安王死后,大理寺包围了公主府的事,短时间内慕摇歌暂时是无法脱身了。

慕岁宁渐渐放松下来,直到马车在王府停下,她要下车前,祁云宴忽然问,“今日,岁岁可还愉悦?”

“嗯。”

慕岁宁下意识的回答,回答完后浑身一僵,他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