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舒默一边翻抽屉,一边说,“她买了好多戒指,花了好几百万,还和我抢着付飞鱼的定金。”
“她还说,让我今晚好好伺候我的金主爸爸,好求金主爸爸给我买飞鱼。”
舒默把当时的情况,简单的告诉了江凌勋。
就挑着她不爱听的多说几句。
江凌勋却不经意之间薄唇勾了勾,本来情绪一般,但现在情绪忽然挺好的。
走到舒默面前,在背后抱住她柔软的小身体,低沉磁性的嗓音问:“那你,会好好伺候金主爸爸吗?”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旖旎。
谁知,小姑娘忽然转过身,和江凌勋说:“哥哥,以后我们大儿子就取名叫金主吧。”
江凌勋薄唇一抽:“……”
“当乳名。”小姑娘补充一句。
要是真的大名叫金主,叫江金主,那不是等着出门被揍成狗熊吗?
“嗯……你随意,”江凌勋黑着老脸,清了清嗓子,又淡淡问:“你喜欢飞鱼?”
飞鱼,他曾经有所耳闻,当年被炒的很热。
要是她喜欢,他就明天让卢秘书去买。
小姑娘坏笑了一下,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锦盒来,在江凌勋眼前晃了晃。
“哥哥你错了,飞鱼在我们的手里。”
江凌勋微微一怔,就见小姑娘打开了锦盒,盒子里面的戒指上镶嵌着叫飞鱼的钻石。
这枚钻石被炒的价格那么贵,当年似乎是7000万成交的。
确实很漂亮。
当时江凌勋又没有女朋友,他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根本就没闲心去拍这枚钻石。
听说是龙国北海市的赵家拍得了。
江凌勋看着这枚戒指,随即眸底有些不悦,淡淡问:“谁送你的?”
“安妮。”舒默告诉江凌勋,是失踪的那个安妮,就是江潮声的姨太太安妮,在江家时送给她的。
但后来安妮就失踪了。
江凌勋不觉得这枚戒指会是安妮送舒默的,他眸底一闪而过冷意。
但没在小姑娘面前表现出来。
江凌勋趁着舒默去洗内衣,去书房里打电话给卢秘书:“卢秘书,查一查飞鱼钻石,被北海赵家卖给谁了?是不是江司承?”
“是,总裁!”卢秘书恭敬的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之后,卢秘书就回过来电话:“总裁,您真是料事如神,确实是三少爷买走的。”
“嗯,把他派到养殖分部。”江凌勋淡淡说,又补充一句:“哦对了,让他现在就把飞鱼的发票给他嫂子送来。”
“是。”卢秘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三少是有麻烦了!
他立刻去打电话了。
江凌勋坐在书房,眸底怒意颇深,安妮和江司承走得近,他都清楚,一想便知是江司承送舒默的飞鱼,不会是安妮。
江司承最近几个月都沉迷于工作,这会儿正加班看图纸呢。
“什么?”江司承尖叫起来,“我哥疯啦?让我去养猪?什么?让我把……呃……”
他情绪一下子低迷了。
他苦着一张脸,去保险柜里把飞鱼的发票找到,垂头丧气的开车去了江家庄园。
他已经很久没来庄园了,这次垂头丧气的回来。
老太太看他这副样子,就反射性想骂他。
关机是,他小时太调皮了,老太太没完没了的骂他,导致习惯了。
老太太忍了好久,才没骂他像个小鬼儿似得,垂头丧气干嘛?
“你这是怎么了?”老太太皱着眉问:“你惹了什么祸?”
“之前默默有个闺蜜叫然然,小姑娘可好了,我想给你介绍呢,结果你也不靠谱,结果,那孩子跟阮东城好了。”
“啊……”他哥要让他去养猪,他好想死哦,垂头上气就上楼去了。
老太太在楼下皱着眉,和管家议论,“你说,他是怎么了?像魂儿没了似得!”
江司承上楼时,正好和舒默走了个对面,舒默也挺久没看到江司承了,打了个招呼:“司承,你来了?晚上好呀。”
“嫂子,晚上好。”江司承挺礼貌疏远似得。
舒默没多想什么,又客气了几句,说厨房正做饭呢,让他一会儿留下吃饭。
她会告诉厨房,做菜别放酱油了。
舒默下楼后,他站在走廊里发怔,他就怕看到舒默,只要看到她,他的心就乱了。
脑袋里总是,她跪坐在地上给他按压人中,给他做心肺复苏,给他擦脸上的血。
她好暖,好可爱。
江司承耷拉着眼皮,走进了江凌勋的书房,这会儿江凌勋坐在椅子上,正在看飞鱼的一些价格炒作记录。
江司承低着头,恭敬乖巧的把飞鱼的票据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