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但在一旁冷静织毛衣的陆延堔淡淡说:“是你睡了的那个女人,找他女人麻烦。”
很简单,就是这么回事。
陆延堔觉得,他们兄弟长大后都疯了,一个个都为了女人这样那个,整天为女人……
以前江凌勋还好些,可最近也陷进去了……
封恒飞都愣了。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吗?
简单!!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快有性命之忧了!
“啊啊啊啊啊!!”封恒飞忍不住尖叫起来,很抓狂,“这点事儿,你用得着,把我也给坑了吗?”
这件事怎么都能解决,能不能别连累他?
“只是顺带手的事,”江凌勋没说话,陆延堔替他说,“只是这件事很顺手就办了,没考虑过你的感受。”
也用不着考虑。
封恒飞真的要疯了。
这是他曾经最好的兄弟吗?这特么是魔鬼!
不过他打了个寒颤,江凌勋这么在乎舒默,他很庆幸自己之前没‘劝离’。
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会儿封恒飞有点儿抑郁了,他该怎么和姜然然解释啊。
“我该怎么解释?”他满眼死寂。
万万也想不到,车能是自己兄弟推翻的。
他好‘无助’啊,可是根本没人搭理他。
于是他咬咬牙,和江凌勋说:“你要是不帮我澄清,你要是还落井下石,我就……我就……我就说跟那个闵雪车振的是你!”
顿时,屋子里冷了几度,江凌勋眸子极冷,目光落在他身上。
封恒飞吞了口唾沫。
一旁陆延堔织着毛衣,淡淡说:“你还是说,是我吧。”
别说哥们儿不讲究,别说哥们儿没义气,哥们儿尽心尽力帮你了。
只是你媳妇儿能不能信,就不一定了,毕竟他陆延堔高位截瘫,下半身不好用……
有那个心,也无那个力。
陆延堔说完,就继续冷静的织毛衣去了。
封恒飞要吐血了。
京都一年四季也没多冷,陆延堔那件儿毛衣拆了织,织了拆,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陆延堔织着毛衣,说了句:“你也没多喜欢她,这么慌做什么?”
……
一上午都很安静,封恒飞在封氏上班,秘书走进办公室,“总裁,然然小姐来了,在楼下,要见吗?”
“不见,”封恒飞有些烦。
他对姜然然承诺过那么多次,结果自己把自己的话当成了屁。
还不如就这样不再联系,安安静静分手算了。
秘书什么都没说,转身打算去告诉姜然然。
但封恒飞烦躁的突然站起身,自己顺着专属电梯下楼。
“媳妇儿,你怎么来了?我开了一上午的会。”封恒飞见到姜然然,就有些诧异。
姜然然今天穿着一件长裙,她腿还没完全痊愈,脸色还有些苍白,眼圈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