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他们没再聊舒默,而是说起高中时候的一些糗事,江司承和江凌勋高中都是在国立高中读的。
那时候有挺多好玩事儿。
等江司承把诊断证明和病例给卢秘书送去后,就独自打车,去了江老太太住院的医院。
“把李铭开掉,”他没进病房,而是在病房门外,面无表情和管家说。
“三少,为什么?他得罪你了?”管家满脸诧异,李铭不是江司承的高中同学吗?之前江司承还让他多照顾李铭。
何况李铭给江家开了几年车,开车稳,老太太夸赞过很多次。
“没有为什么,理由你自己编!”江司承交代完,看了看病房里,张媛宁正像只发春的蝴蝶一样巴结老太太,他一脸厌烦。
“还有在精神病院‘照顾’我爸的几个保镖,我要了!”江司承回头又对管家说。
“为什么啊,三少,”管家嘴直抽抽,这三少一天天比精分还精分。
先是要开掉庄园司机,然后又要走了4名保镖!
他还要再发布招聘信息,而且在庄园工作的必须得是知根知底的人,根本就不好找。
“我管你去哪儿找?反正该开掉的,马上开掉,我要的,你不许抢。”江司承哼了一声,斜眼看看管家:“把保姆车里的车载录音录像,给我删掉!”
不管管家满脸‘苦涩’,他说完,就走进病房。
老太太满脸虚弱,目前只有张媛宁一个人陪着。
张媛宁看到江司承,想起上次江司承把她扔出庄园,还是害怕,脸色发白的恭敬打招呼:“三少下午好。”
江司承没搭理她,笑嘻嘻坐在老太太身边,“奶奶,你每次生病,都特别漂亮。”
老太太气的瞪了他一眼,但是绽开了笑容,“混蛋玩意。”
“你爸……”老太太还担忧着江天麟呢。
“我爸脑子真的真有点问题,那是6个亿,您想想,多大胆子敢挪用?还有我这脑子,”
江司承指着自己头上包裹的白纱布,和老太太讲:“就是前几天他用水杯砸的,头骨都骨裂了,您想想,正常人能这么打自己儿子?”
老太太一惊!
她还以为江司承是在哪儿打架斗殴了。
毕竟他从小就很混蛋。
“他为什么要打你?现在怎么样?”老太太急的从病床上坐起身来,焦急万分,“司承,你头,医生怎么说,能不能有后遗症?”
“奶奶,我没事,您听我说,我爸真的精神不太好,那天无缘无故,就打了我。”
江司承微笑着,说道:“我当时头哗哗淌血,从家里跑出去想开车去医院,结果开了一半路,突然就头晕浑身发冷,从车上下来,就摔在了路边上。”
“啊?”老太太急的脸色更加苍白。
江司承看老太太这么着急,有点愧疚,可他必须要说,笑道:“您别急啊,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就在您面前吗?”
“我是在一处小区门外下车的,摔在地,满头是血的抽了,没人救我,都避让三尺。”
“有一个小姑娘救了我,还给我做了简单的急救,送我去医院后,我昏迷时还替我交了抢救费,不然呐,您也许就没三孙子了。”
他这些话冗长,老太太听的一个劲儿点头,一阵后怕,抹着泪满心感激说:“司承,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姑娘啊,留没留联系方式?把电话给奶奶,奶奶要感谢她。”
“当然留啦,”江司承嘻嘻一笑,“我随奶奶,知恩必报。明天我把她约出来,您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