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贵重的古董,她不可能随意出手,也许会等三年五载再出手。”
年时间再出手,那样更不好查。
“该死的丫头!她只管自己的死活。”舒玉怀咬着牙,眼圈又一次发红。
他想不到舒琳会这么自私。
家庭和父母,都不重要,她只管她自己过得好不好。
涉及那么贵重的古董,这个案子不小,警官和舒默几人回到警局,详细的做了笔录。
舒玉怀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把事情事无巨细的和警官交代了。
舒默从警局出来时,舒玉怀追上舒默,急着说:“默默,爸爸想和你谈谈……”
谁知,舒默冷眼扫了他一眼,便跟着陈海泉上车,离开了。
舒玉怀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
舒默坐在陈海泉的车里,陷入了深思,舒琳拿着古董去哪儿了?
总归不可能去了王家屯,她既然敢拿走古董,肯定会找地方躲起来的。
……
此时此刻,舒琳转了几辆的士,坐了几天车,一路来到了奉城。
她特意没乘坐火车和飞机,为的就是别被警察和舒默他们查到踪迹。
那几样古董,被她用衣服小心包裹着,藏在了背包里。
她特意几天没吃饭,这天下车后,把那半块羊脂玉佩戴在了脖子上,头晕眼花的走到了奉城的奉氏山庄门外。
这山庄和江家庄园规模差不多大,站在山庄门外,一眼就能看到山庄里磅礴的风景。
山庄门外警卫身体站的笔直,舒琳嘴唇干涸,走到门口。
警卫刚要阻拦,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又是要饭的!”两个警卫叨咕一句。
前几天来了一对儿夫妻,手残脚残,站在山庄门外唱:恭喜您发财!
警卫没给钱,这对儿夫妻就又唱起了哭丧送葬的歌。
气的奉老爷子报了警。
“这次也报警吧,这是碰瓷,别惊动老爷子和先生了。”两名警卫商量着。
刚打算打电话报警,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从山庄里开出来。
看到这一幕,奉老爷子一身中山装,被管家搀扶着,拄着手杖下车。
“这么年轻的女孩,怎么晕倒在庄园门口?”老爷子说道。
紧接着,一个20多岁的年轻男人,也从车里下来,男人长的很英俊,面容俊美,只是脸上带着一抹清冷。
男人也上前去看看晕倒的舒琳。
“送去医院吧。”男人淡淡说道。
“等一下!”奉老爷子突然声音有些颤抖。
“这……这……”老爷子指着舒琳胸口的玉佩,激动的心口起伏,“快把玉佩摘下来给我看看。”
一旁的奉景哲听老爷子这么说,也看到了那半块玉佩。
他微微皱眉。
管家和警卫刚要蹲下身去舒琳心口取玉佩。
老爷子怒道:“你们走开,让景哲去取玉佩,你们不许碰这个女孩子!”
奉景哲蹲下身,手刚碰到玉佩,舒琳幽幽的一下子惊醒,满眼紧张的捂住胸口上的玉佩。
眼里含着眼泪。
她已经三四天没吃饭,水也没怎么喝,脸色苍白如纸。
满眼惊恐的抽噎:“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