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倒没有见到顾念慈带走赤酒桑的过程,眼下见齐衍点头,心下难免震惊,还以为赤酒桑搞成这副模样,是因为失去修为,在外面历经磋磨才这样的……这么惨……
“你是哪里找到他的?”掌门忍不住开口询问。
齐衍心知掌门定然是误会了什么,简单解释了在囚洞里发生的一切。
在几位师长震惊,震惊,又震惊的目光中,齐衍淡然地接受注视,并自我感觉良好。
其他人倒是还好,心里虽然惊讶齐衍神奇的体质,但到底是经历过无数遍的,惊讶过后并立马恢复平静,倒是掌门,在听完齐衍的解释后,眼神看上去反倒有些古怪,“所以他的这身皮毛是……”
“发生了点小意外,”齐衍开口,习惯性想要替底下的师弟开脱。
可赤酒桑哪能给齐衍这个机会,立马叫嚣着告状。
“顾念慈那臭小子,就是他,拔了老子的毛,靠,不讲道理!没人性!呸呸呸!”
……像小孩吵架似的,骂人还不痛不痒的。
掌门看赤酒桑的眼神越发古怪,他是真心觉得妖皇当春的几下,是真把赤酒桑脑子给打坏了。
其他人同样眼神古怪,觉得就赤酒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知道修复经脉神魂的办法。
而顾念慈就是在众人各种古怪的眼神中,从地上拎起赤酒桑,恭敬地对掌门等人道:“掌门,诸位长老,这狐狸在囚洞伤了脑子,有时候会说一些胡话,莫要在意。”
“……呜呜呜呜!”
赤酒桑的嘴被顾念慈死死攥住,只能呜咽挣扎,朝齐衍投去求救的目光。
齐衍看着一人一狐的互动,虽然顾念慈想要极力隐瞒什么,但这些举动做的太刻意,反而让齐衍察觉到问题。
“小师弟,你让酒桑少主说。”
“可大师兄……”顾念慈试图再挣扎一下。
可齐衍明显已经猜到问题,怎么可能让顾念慈糊弄过去。
而且当着掌门长老的面,顾念慈也避无可避……抓着赤酒桑的手一松,狐狸从顾念慈手里挣扎而出,窜出去时,还不忘给顾念慈手背来爪。
鲜血顺着伤口渗出,没过多久又再次愈合。
赤酒桑这一爪,还没空气中纷纷扬扬的狐狸毛来的杀伤力大。
“哼,”可惜赤酒桑看不到自已的模样,傲娇地冷哼一声,投入齐衍怀抱,说,“顾念慈不想我说我就偏要说,你也知道这个办法,现在不说是在怕什么,呵呵,懦夫。”
这狐狸的话这么一听有些莫名其妙,哪怕是齐衍,一时也有些恍惚。
这一人一狐才相处几天,说的话倒是像认识了很久似的……这一世肯定是不可能的,那这赤酒桑也重生了?
这倒是能够证明,顾念慈当时为何要如此强势地从齐衍手里要走赤酒桑。
“行了,莫要再卖关子,你之前说的那办法到底是什么?”
齐衍轻拍一下赤酒桑的头顶,打断他絮叨的废话。
赤酒桑这才闭嘴,话题一转道,“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不和他计较的,哼,”赤酒桑摇晃了几下尾巴,在齐衍肯定的眼神下,继续道,“其实方法很简单,在东海边界沼泽境,有一颗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