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云凡脑袋的舒服感顿去,换来的是疼痛。
他脸色微变,惊忙出声,“如歌,你想干嘛,谋杀亲夫吗?”
月如歌那晶莹剔透的玉甲,此时正扣在云凡两边的脑袋上。
若是她愿意,云凡的脑浆能被她那锋利的玉甲挖出来。
月如歌表情变得很无辜,“你现在又不是我夫君,何来谋杀亲夫一说。”
月如歌那双爪子发起狠来,还真是让他头脑壳疼,无奈之下,只能先委曲求全。
他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手掌还不断拍着自己的大腿,惊讶出声。
“你的按摩手法效果斐然,我已记起来,就不劳烦月大小姐,继续为在下脑袋按摩。”
见他这副漏洞百出的演技,月如歌咯咯娇笑起来。
立马松开扣在他脑袋的玉甲,不忍伤他一丝一毫。
“既然你已想起来,我要你把那日在车上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云凡主动牵起她的纤纤玉手,一改刚才的玩笑模样,表情变得认真起来,眉目深情。
“若你家人同意你我的感情,我会择一良辰吉日向你求婚,若你不弃,我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再次听到云凡说得这句话,月如歌依旧有心跳加速的迹象。
她脸色微红娇羞,毫无刚才霸道女强人的模样。
云凡顺手将她揽入怀中。
“来你家之前,我没想到你的家人,会这么轻易同意你我的感情,这让我有些意外。
“当然,更多的惊喜,至少不会让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月如歌依偎在他怀中,星眸望着他,“那你准备何时向我求婚?”
云凡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俏脸,轻笑道:“此等人生大事,岂可简单了事,我保证给你个惊喜,不过得先保密。”
随后二人再无言语,彼此情难自控,先从唇枪舌战开始。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彼此已经完全情不自禁,抛开所有顾忌,准备进行吃禁果时,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将二人惊醒。
月如歌低下娇羞的头颅,脸色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转身后,眼神恶狠狠盯着那台碍事的古董手机。
不过她内心也松了一口气,差点因为情不自禁,偷一时之欢,没有顾忌云凡如今的身子骨,将他彻底拿下。
云凡在面临月如歌从未有过的炙热情感下,逐步迷失自我,亦是与她一样情难自控,差最后一步,就与她共赴巫山。
恢复冷静后,云凡也是轻轻松了一口气。
看着台面上不断响动的手机铃声,心里有些庆幸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云凡看到来电是龙国慈善基金会吴江河的,随即接听。
“吴会长,你好,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云先生,你好,我听闻你来到京都,故而冒昧打你电话,想邀请你参加三天后的慈善晚会,不知你是否方便出席。”
闻言,云凡心中有些疑惑,这吴江河会长是如何知晓他人在京都的呢。
不过想到对方毕竟是一会之长,实力能量非一般人可比,自有消息渠道得知。
云凡思考一会后说道,“没问题,有劳吴会长将地址告诉我,我会准时过去的。”
“好的!我这就把慈善晚会的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身侧的月如歌,也已恢复冷静。
看着云凡满脸,甚至脖子乃至身上,都留下她的红唇印记,危险的眸光还不断瞄向他的传家宝。
挂完电话的云凡,注意到她那难以言表的眼神与表情。
真恨现在的身体状况,让他必须选择克制。
更恨一年来,镇压他针对他的幕后神秘黑手。
云凡为了自个儿的男人尊严,霸气说道:
“如歌,我先天底子不差的,要不了多久,定让你见识一下我云凡的真正雄风威力,届时你可莫要求饶。”
闻言,再看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小表情,月如歌心里咯咯娇笑,不过表面上,并不想打击他的信心。
比起一个鼓励的小拳头。
“好啊!本小姐很是期待你的雄风威力,让我早日求饶,你要加油哟。”
闻言,云凡露齿一笑。
“对了,刚才是龙国慈善基金会吴会长的电话,邀我出席三天后的慈善晚会。”
“之前我在魔都时,他就邀请过我一次,不过被我婉拒。”
“如今我身处京都,不好再次拒绝,已答应出席。”
月如歌白皙玉手捧着他的脸颊,宠溺道:“我到时陪你过去,免得你被人刁难欺负。”
云凡呵呵一笑道:“无缘无故,何人会刁难欺压我。”
“莫非我在你心中,就是个惹事生非的主,到处惹麻烦。”
“再者,我看起来,就那么容易被人欺凌,那么软弱可欺。”
京都的水太深,慈善宴会更是个名利场。
这些月如歌心知肚明,然而刚到京都的云凡,则未必明白,让他一个人去,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月如歌白皙纤手忽然抬起他的下巴,神情玩味。
“你不弱吗?”
“你不容易被人欺凌吗?”
“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太过分了,太羞耻了,又被这只女暴龙这般对待。
是可忍孰不可忍还得忍。
云凡内心极为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他摊上这么个霸道女友呢。
跟这只女暴龙比身手,那不是自己找虐吗?他可没这方面的爱好。
云凡捏了捏她的琼鼻,“好男儿志在四方,纵横天下,在家里强横,算什么本事,欺负自己的女人,更是不耻行为。
看他那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月如歌不断娇笑起来。
这家伙的嘴巴还真是能说。
云凡与她四目相望,轻笑出声。
“我的柔弱,只会出现在家里,展现于你面前,若是在外面,看我不踏破贺兰山缺。”
闻言,月如歌心里暖暖的。
“三天内,要量身定制一套,适合你出席慈善宴会的礼服,时间上有些仓促,”
月如歌松开调戏她的玉手,“看来,只能带你去挑选现成的。”
云凡抬起手臂摆了摆。
“无需那么麻烦,我到时就穿这身衣服过去就好,那些个西装燕尾礼服,我真穿不习惯。”
月如歌认识他以来,慢慢发觉眼前的男子,生性洒脱不羁。
不受社会上所谓的条条框框束缚,凡事追求本心,不在意外界对他的观感。
月如歌宠溺道:“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