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低下头,默默地想,证据?
哪有什么证据啊?
他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头低垂着。
薛品诚在办公室里听自己的手下说起这件事的进展。
他听着那是眉头越皱越紧。
现在几人都不松口,实在不好办。
到底该怎么处理才好呢?
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林品舒可能会失望。
在审讯室里,许爱民还在苦苦地为自己辩解着。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他说:“警察同志,我真的是一个老实人啊。我女儿做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参与到那些违法的事情里面去呢?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他希望警察能够相信他的话,让他早日脱离这个苦海。
警察看着他,叹了口气说:“你说你是老实人,但是现在有这么多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呢?你还是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吧。”
许爱民绝望地摇了摇头,他想:“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林品舒第一时间先来找薛品诚。
薛品诚见到林品舒,以为她是来问自己陈信易的事的,正想着怎么同她解释。
“我……陈信易的事不太好处理……所以……”
薛品诚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生怕林品舒误以为他没有尽力帮忙。
林品舒摇了摇头,随后抬起头对视薛品诚,“我不是为了他来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说要帮我,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是有什么困难吗?”
薛品诚比较小心的同林品舒说话,生怕自己刺痛人家什么。
“我,我没钱了,所以只能留在陈家,但是他们让我做牛做马……”
“什么!你怎么不来找我,难道就忍着吗?”
薛品诚没想到陈信易他们家里竟然这样对待林品舒,难怪她看着过得很不好。
“我真的没办法了,我连学校都好久没去了,身上没有钱,去了学校也要饿死的。”
薛品诚忙从抽屉里拿了钱出来,塞到林品舒手里。
“再怎么说,我们的情意也是在的,遇到困难,你该来找我的。”
林品舒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薛品诚看着林品舒难过的样子,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他想安慰林品舒,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好像做什么都不太好。
“品舒,你不要哭了。”
林品舒抬起头,看着薛品诚说:“品诚,谢谢你,我还以为分开以后,你肯定不会管我了,所以才不敢来找你。”
薛品诚说:“品舒,我明白,你现在先回学校也好,还是要好好读书,其他的事后面再说。”
林品舒点了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