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渊把头伸过去贴了贴她的额头,低声哄诱:“老婆,等你了再告诉你。”
楚云歌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奖励,但她很期待:“好!”
楚云歌一股作气的吃完,然后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含笑的俊颜。
夜景渊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放下碗,唇快速吻了上去。
楚云歌:“……”
夜景渊只敢浅尝辄止,怕她呼吸深会痛。
他退开一步,看着她红透了的容颜,笑意邪魅,声音似水温柔:“老婆,这个奖励甜吗?”
楚云歌瞥了一眼他,这的确挺甜的,这张脸就很赏心悦目,“甜!都甜到我心里去了。”
夜景渊刚才碰了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热,他放心了。
后背的伤口也没有感染。
他当时看到她后背的伤口的瞬间心都碎了,她光滑的后背,有伤口点地方,肉都是碎的,此刻想起来他还心有余悸。
楚云歌其实并不抗拒吃药,只是有夜景渊在身边,突然变得矫情了些,看着男人哄她吃药的时候,她心里的确很甜蜜:“把药给我。”
夜景渊:“嗯!”
吃完药后,楚云歌就想上厕所。
“老公,你去帮我找一个看护过来,找个女的。”
夜景渊挑眉看着她,“难道还想找个男的?
他有些恼怒的看着她,他照顾的不好吗?谁能有他照顾的细心?
“我……”她想上厕所好不好?
“想上厕所?”夜景渊看出她的心思来。
楚云歌抿唇不说话。
“嗯……”
“傻瓜,我是你老公,送你去上厕所,你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楚云歌脸红了,话虽如此,你至于说的这么直吗?
夜景渊动作轻柔的把她抱起来,送她去卫生间。
楚云歌坐在马桶上,看着夜景渊,她神情别扭的看着他,“你……出去。”
“不行,摔倒了怎么办?还嫌自己伤得不够重吗?”夜景渊怒道。
“不要,这里我上不出来,你快点出去。”她后背很痛,真的很痛,坚持不了多久。
夜景渊无奈的走出去。
楚云歌这才慢慢挪动身体上厕所。
夜景渊就站在门口,身体斜靠在墙上,很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动作。
听到了她浓重的呼吸声以及痛呼声。
他的心也跟着痛一下。
楚云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疼得眼泪直流,终于上完厕所。
夜景渊就像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在她穿好裤子的时候,立刻开门进去。
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他沉默着什么都没有说。
他动作温柔的把她抱起来回病床。
躺下后,楚云歌也没有觉得有多舒服。
她催促夜景渊:“赶紧去吃饭,饿着着肚子可没有力气抱我。”
夜景渊笑意深邃,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我就算三天不吃饭也能把你抱起来。”
他打开饭盒,看着妈妈做的饭菜,心底很暖。
他最喜欢吃妈妈做的煲仔饭。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现在妈妈还没有恢复记忆,他眼中略过一抹幽暗。
饭后,夜景渊看到楚云歌又睡着了,伤的太重,她很嗜睡。
他睡了一觉后,精神了许多,要是没有她拼命护着他,他现在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呢?
夜景渊收拾了一下餐盒,他站起来,目光冷傲嗜血,步伐极轻的朝着门外走去。
他走出病房,医院走廊里的光线有些暗,明显的就是他沉重的脚步声,他一步一步的走出去,似踩在无尽的黑暗中。
慕禹早已经等在外边,看到夜景渊终于出来了。
他快速走过去:“爷。”
“嗯!查到了吗?”他俊颜隐在阴暗中,下颌线显得越发凌冽摄人。
“爷,查到了,是徐家,这四辆跟踪我们的车都是徐家徐闻泰的手下。”慕禹把查到的资料给夜景渊看。
夜景渊周身瞬间爆发出一股寒意。
“徐闻泰,你找死!”夜景渊冷眸犀利愤怒的看着慕禹,“让徐闻泰明天进大牢,你给池砚舟打个电话就说是我的意思,这些罪证都送过去,让他没有一点翻身的机会,怎么狠怎么来?”
闻言,慕禹胸口狠狠震了震。
“爷,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就好像在指引我们找到徐家,我就怕错过后面的幕后黑手。”
慕禹向来很清醒。
夜景渊深眸高深莫测,他看着不远处说:“宴会现场出现了谢程骏,谢程骏和徐家,陆家都有来往,如果陆家想要我的命,应该会给自己找个替死鬼。”
慕禹惊讶:“替死鬼就是徐闻泰。”
“很有这个可能,因为最近他和我之间的矛盾最大,也会成为别人利用的对象,但车是他们家的,这和他们家脱不了关系,你现在就带人过去,把他们家给我砸了,把人给我打残,敢动我老婆,我要他们的命。”
“打完之后给我拍照片。”
慕禹后背发凉:“好的,爷。”
夜景渊回了病房,他走到窗前,看到窗外万家灯火明亮,他又看向床上躺着的妻子,那苍白如雪的脸色,让他的心一阵阵泛痛。
他慢慢收紧骨节分明的十指,那眸底深幽的寒光,似乎能吞噬着所有一切,他性感的唇瓣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徐家,水很深。
……
徐家!
徐闻泰的助理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徐闻泰正在享受夜宵,一家三口正在聊天。
徐闻泰知道楚云歌住院了,心情特别不错。
看到助理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他微微凝眉。
“董事长,不好了,夜景渊的助理带着大批保镖进来,你快看一下网络上的新闻,前天晚上的车祸,视频里出现的四辆车都是董事长名下的车。”
助理的话让徐闻泰大吃一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的车?”
前一刻他还在幸灾乐祸楚云歌受伤住院,而且还伤的挺重的,这才过了几分钟啊,这脏水就泼到他头上来了,虽然他真的很希望夜景渊和楚云歌去死,但还没有那个机会动手。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诺恩很着急,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到现在还没有安定下来。
徐闻泰怒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他话音一落,就听到外面传来打砸的声音。
几人吓得颤抖了起来。
徐闻泰惊恐的问:“这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