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的主动,让夜景渊快疯狂了。
很想虐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让他刻骨铭心的烙印在她心里。
楚云歌搂着他的脖颈,吻得忘我,她想沙漠里快枯死的枯木,突然遇甘露降临,她迫不及待的只想索取。
刚刚坐上车的慕禹看到这暴击心脏的一幕,心中“我靠”了一声,拉开车门要下车。
却听到夜景渊的命令,“闭上眼睛,开你的车。”
慕禹哭丧着脸:“……景爷,闭上眼睛开车我不会。”
闭上眼睛一分钟,他们三个可以乘鹤西去,爷又楚云歌陪,他还孤家寡人了一个。
闻言,夜景渊忍住心里爆发的怒火,嘶哑怒吼:“滚下去。”
“好的,爷!”慕禹快速下车,他还是个雏,刚才的那一幕,太过于刺激了。
夜景渊躲避着楚云歌的亲吻,他该死的喜欢她软软的唇。
看着女孩眼眸里潋滟的媚意,他知道她意识不清。
那倾城倾国的妖魅容颜,一双魅惑绝美又璀璨似星辰的眸光,漾着水光,勾引着人心,任夜景渊定力再好,此时也溃不成军。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可也只能在她心甘情愿下给他,而不是被药物控制。
夜景渊被她吻的有些绯色的唇瓣缓缓勾起,他低沉的嗓音轻轻笑了一下,嗓音里充满了宠溺。
“歌儿,停下来。”
他紧紧拉着她的双手,轻轻啄了啄女孩红艳的唇,软的向果冻,他笑意意味深长,“歌儿,现在还不是时候。”
绵长的声音里有着禁欲的不甘。
他七情六欲很强烈的人,不是清心寡欲的神,更何况,遇到楚云歌这样的美人,就连神也甘愿坠落成魔。
楚云歌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听到夜景渊的话,她竭尽全力的控制自己,“药,包…里。”她声线颤抖得不成声。
夜景渊绯色的唇轻扬,笑意勾魂摄魄,他拿过楚云歌的包,从他包里找出几瓶药,放在她魅惑众生的眼前晃了晃,“歌儿,哪一瓶?”
楚云歌贪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香,头在她怀里蹭了蹭,“蓝色,一粒。”
“好!”夜景渊爱极了她的依赖,邪邪一笑,倒出一粒药丸,快速放入她口中。
药物入口即化,楚云歌双手抱紧自己,神色痛苦,全身似有万蚁啃食,她难受得把自己蜷缩在一起,躲在夜景渊的怀里,过了一会,她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景渊眸里盈满了心疼,紧紧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和他融为一体。
他让慕禹上车。
慕禹上车后,还看了一眼夜景渊,看着两人衣裳完整的穿在身上。
他一脸郁闷,嘴比心快,“爷,你不行吗?”
说出来后,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刚才说话了吗?
夜景渊深沉的黑眸似刀一样看着他,“你说谁不行?”
慕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爷,我不行!”
夜景渊冷凝了一眼他,“开车,去桃花苑。”
“是,爷!”慕禹目不斜视,赶紧开车回家。
差点就把自己送上断头台,也庆幸自己反应够快!
他就不懂了,干柴烈火,两人怎么就没有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呢?
不远处,有人刚刚的那一幕拍下来,发了消息给老夫人。
夜家老宅,老夫人看着车里热吻的年轻人,面红耳赤。
她看着都老脸红,更别说干柴烈火的两个年轻人了。
一旁的容妈一直是老夫人的左膀右臂,跟着老夫人好几十年了,就像老夫人肚子里的蛔虫,老夫人一个眼神她就明白老夫人心里在想什么?
“老夫人,这样轻浮的女孩,没资格进夜家的门,少爷也是看着漂亮一时兴起,哪有老夫人替少爷选的李嫣然小姐温柔贤惠呀,少爷和李嫣然小姐多见几次面,两人很快就能相爱在一起,这女人不过是少爷的玩物而已。”
老夫人冷笑了一下,浑浊的目光深深的看着楚云歌,“若真是这样,我到也不担心了,就怕景渊他动了心。”
她看着楚云歌,玫瑰色的红裙色泽衬得她肌肤白皙如雪,魅惑的眼神是个人都觉得美得不可思议。
这是她活了八十年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容妈一听,瞬间就闭嘴了,夜景渊是个什么人,她也看的明白,她无非是为了讨老夫人开心,多点奖金而已。
夜景渊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心,女人都得离他几米远,敢设计他的女人,都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视频里的他任由女孩胡作非为,是个人都知道两人之间并不简单。
老夫人浑浊的眼眸里泛着一抹淡淡的寒光,明晚的宴会,她要让楚云歌知难而退。
四十分钟后,到了桃花苑。
楚云歌包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夜景渊把楚云歌放到软软的大床上,才接了颜廷颂一遍又一遍打过来的电话。
不等颜廷悦说话,他就说:“歌儿已经睡了,不用担心。”
随就挂了电话。
那边的颜廷悦风中凌乱。
你们孤男寡女让我别担心,我能不担心吗?
颜廷悦手绕着长发玩,忍不住又拨打了一遍楚云歌的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
那边传来烦躁的怒吼,“我说了,歌儿没事,别吵她睡觉。”
依然不等颜廷悦开口,夜景渊就挂了电话。
颜廷悦:“……”玛德,她在宴会上的时候,怎么会觉得夜景渊那混蛋幽默呢?
他的幽默感来自哪里?
“悦悦。”
颜廷悦转身,看着爸爸。
颜亿丰看着女儿抱歉地开口:“悦悦,监控被人破坏了。”
颜廷悦冷笑,看着爸爸依旧俊美的容颜,她冷冷一笑,传神动人的眼眸里都是讽刺,“爸爸,你不是知道吗?”
“爸爸没有证据!”颜亿丰凝眉,看着女儿叛逆的性格,颇为无奈,他所有的一切都会留给悦悦,她从小没有了妈妈,这些补偿都不足以弥补她心里的创伤。
可他还是想尽力去弥补女儿,她才华横溢,是投资小能手,这些年,靠着她分析股市行情,让颜家越来越好。
颜廷悦冷笑道:“爸爸教训她,什么时候需要证据了?爸爸难道心软了,这种事情,判个三五年可是出不来的,心思如此歹毒,爸爸还要留着他过年。”
“那就留下吧,相信有一天,爸爸也吃了她的苦,才会后悔。”
颜廷悦凉薄说完,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开。